“督主……今日的药好烈啊,嗯…啊……”
她一边抱怨,一边难以自持地呻吟出声。
声音又甜又软,教人恨不得立刻进入了她,引她更多的娇吟。
那督主坐在汤池不远处的椅子上看她,桌边一盏清茶细细地煮,他眼神似乎一点变化也无,专注地看着她水波漾开的远山似的锁骨。
她闭着眼,蛾眉紧蹙,桃腮带红,美艳不可方物。
胸脯在水面上沉沉浮浮的……
阿荔说不出话来,只能拱起身子,不住地喘,不住地叫。
发春的猫儿似的。
她好想有一双手来摸她,想有个什么东西入她……
呜呜呜,太难受了……
蚂蚁在啃噬她的心,在啃噬她的下体,却偏偏就不给她痛快。
“呜呜呜,督主……”
她被憋得流了泪,可怜巴巴地浮到岸边,仰头看着那个气定神闲的人。
督主穿着青色的袍子,比往常那身暗色的好看许多……是新衣服吧。
阿荔不敢看他的脸,只能傻瞧着他的衣服。
穿了新衣服的人,心情会好一些。
阿荔迷迷糊糊地想。
“嗯?”
他的声音很有磁性,但是太低了,不注意听就会错过。
“难受……”
她又哭,眼巴巴地瞧着他,美目流盼,睫毛颤动着的,都是娇媚。
“今日才一刻钟都不到,就受不住了?”
那男人嗤笑她,一边慢条斯理地脱衣服。
“督主……”
她只能撒娇,没办法,这次的春药真的比上一回的烈多了。
紧实的肌肉硬邦邦的,阿荔借着烛火瞧他,都是伤。
他褪得只剩下遮羞的底裤,也入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