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早就想咬你这地方,每次你去看我,喝茶时候滚动的喉结都想一条无形的线勾着我。我刚才在福乐观发飙的时候,还痛恨自己没早点知道自己喜欢的是青帝,把咬喉咙和初吻都给了路淮尘!我还在非常难过的觉得自己越来越脏再也不配得到你的喜欢……”“呃?”青帝听着顾青迟几乎是幼兽野性占有般的控诉爱意的话,神色顿时就亮了!小狐狸虽然气得很,但也同时承认了他自己的心!他一把揽住顾青迟的细腰,神采飞扬起来,“小狐狸,先给‘爸爸’充个电!”说着他低头吻上顾青迟的双唇,没忍住笑出声:“等搞定白帝,我跟你好好解释,给你补偿!”顾青迟神色闪动,他突然在这生死之间知道了上神就是青帝,又气又喜,却没时间再跟他缠绵了!他推开青帝,耳朵还带着羞红,厉色凌然与他并列而战,化出长剑指着白帝:“我们虽不是同根生,但终归都是天道所创,相煎何太急呢?”白帝耐着性子看他们秀恩爱,冷哼一声,“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可我的盛箜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不知,难免叫人伤心。”他做出一副伤心至极的模样,却招手换出来游承,挑起它的下巴,忽地变了一副媚态出来,温柔如水,“好在游承善解人意,很快替代了盛箜带个我的空虚。”顾青迟神色疑惑,却很快想通了关窍,冷笑说道:“原来从最一开始,想要我命的只有听令于白帝的游承罢了。”盛箜,从头到尾都不存在!是他自己严重猜错了!游承骄傲的给白帝捏着手臂,斜睨过来,口气十分迤逦傲慢,跟平时在冥界的干练谦逊完全不同,“说你经验少一点都不冤枉,只会依照自己的想法盲目猜测,只会一条路走到黑!要不是青帝这家伙会时不时被你手上的蜥蜴唤醒,你早就被我不知不觉碾成碎渣了!”他举手投足间尽是讨好白帝的姿态,眉眼之间春水游波,好一个会勾人的孟浪劲儿。看的顾青迟直掉鸡皮疙瘩。白帝口味好奇怪。“你说青帝现在恢复神力不是因为他解开了死咒,而是短暂的能嘚瑟那么一会是吗?”白帝一听游承故意说给自己听的重要信息,双眼里的张狂顿时增加,肆无忌惮的狂侠起来,“哈哈哈,如此,等着酆都大帝那个被我骗得团团转的大傻子把天界不想听我话的神都杀了,再下来解决青帝和顾青迟也来得及,不是吗?”他多少是可以撑到青帝压制不住封印的时候,哪怕自己被打伤了,也能笑出声!“啧!”青帝把这事给忘了!默默说他只能压制封禁两天,现在这都快过去一天了!他可不想剩下顾青迟和酆都大帝的万千阴兵硬拼!局势急转,他额头急出了一层薄汗。默默也急,它传念:“跑呀跑呀先跑呀!”顾青迟把它从青帝手腕上抓到自己手腕上,训斥:“临阵脱逃,是缩头乌龟,宁可战死也绝不能怂,懂吗?”这句话是青帝有一次跟他讲曾经一场战役时,他对天兵们说的话,顾青迟记下了,今天还用上了。“有一天的时间,够我们解决这个问题,问题不大,简单的很。”顾青迟带着嘲讽笑意,看着白帝。“顾青迟!你这一世,六百岁不到,还没成年,就敢大放厥词?”白帝并不在意他的狂傲,讥讽满满。天色忽然暗下许多,本是下午最炎热的午后,气温悄无声息低下很多。青帝神色稍变。白帝更加肆意大笑:“看来酆都大帝已经把天界替我据为己有了,说不准他收收尾马上就要下来执行我要杀死你们的命令了。”游承也是满脸得意,死死盯着顾青迟,“想做冥王,你哪里配?”顾青迟看了看天,不屑,“我也从未看得上这个不起眼的位置,难为你为了做个小小冥官,又是害了盛箜又是献媚白帝,也是很不容易。同情我就不同情了,大不了到时候给你来个死无全尸,省的碍我的眼。”“顾青迟你好大的口气好狂的态度!”游承立刻翻脸,指着他大声怒骂!“不要跟疯狗一样乱吠,很吵,我一个人独居惯了,喜欢安静。”顾青迟看着越发沉黑的天,没了耐性,挥剑朝着游承飞去。青帝见状也不耽误时间,趁着默默还能压制封印,也提剑与白帝交斗起来!一时间四道身影如风似电,打的天动地摇!白帝手中化出白色长绫,像柔软的长蛇,卷向青帝!此时他身上的神力如火焰燃烧,完全和刚才连躲开青帝剑气都费劲的样子全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