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慕小瓷虽然没心没肺,但是……”
沈如归没兴趣听贺昭啰唆:“要赌吗?”
贺昭觉得可能有陷阱:“赌?赌什么?”
“如果我猜错了,我叫你大哥;我猜对了,你闭嘴一个星期,多说一个字就自己把舌头割掉。”
贺昭:“……”
二楼主卧房门大开,门口摊着两个行李箱,慕瓷背对着他们,正风风火火地往里面扔东西。
衣服、鞋、化妆品全都被一顿乱扔,她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迫不及待”四个字——迫不及待想要飞出这个牢笼。
“不要着急,再给我十分钟,再多十分钟,我就能把卧室腾出来,绝对不留一根头发,我可以的!”
贺昭:“……”
他忽然觉得舌头一阵疼是怎么回事?
这两个人绝对是在合伙阴他!
沈如归掐灭手里的烟走进卧室,贺昭被关在门外。
“累死了,”慕瓷直接坐在行李箱里,“我先歇一会儿。”
其实她住进来的时候连一件内衣都没带,这里所有的东西都是用沈如归的钱买的,不带走等于白折腾这么久,她多亏。
“但是衣服太多了,箱子好像装不下,能不能借我辆车啊?”慕瓷想的是直接把车顺走,车库里随便一辆都非常可以。
等等,哪里不太对?
“你你你……”慕瓷指着男人的手都在颤抖,“沈如归你脱衣服干什么?”
衬衣扣子太多,沈如归解开三四颗之后就没这个耐心了,俯身把慕瓷从行李箱里抱起来。
“晚饭还没好,我先吃一口饭前甜点。”
慕瓷:“……”
他要不要脸啊?!
“你不是有长腿细腰的大美女了吗?怎么不去找她……呸!”酸溜溜的话脱口而出,慕瓷反应过来之后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沈如归你别咬我……呜呜……你这个浑蛋简直丧心病狂,没人性,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欺负无辜弱小温柔美少女,我要报警了啊……”
“省省力气。”
慕瓷气得想踹他。
饭前甜点,当然要慢一点儿,一口一口地吃进去。
他并不温柔,弄疼她后才停下来,脸上一本正经,想了想,问出这么一句:“慕瓷,你是不是过了发育的年纪?”
慕瓷吼道:“嫌小就找大的去!”
慕瓷的脾气上来了,挣扎着踹了沈如归一脚,直接摘掉他的眼镜扔远了。
扔完她也不动了,随便他。
两分钟后。
“就说你今天胆子格外大,处处挑衅,我还以为你去了趟医院就不想活了,原来是在这儿等我呢。”
慕瓷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生理现象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肚子好疼,要不行了,痛经真的很难受,没骗你。”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强权。
“你就只顾自己,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她话没说完就被沈如归扔上床,用毯子卷成了一条毛毛虫。
慕瓷偷笑,却被他抓个正着,果不其然,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头顶仿佛冒着一团黑气。作死的慕瓷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来不及收回去,以为自己这次死定了,然而只是被他抱起来捧着脸狠狠地亲了一下。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沈如归都没跟慕瓷说半句话。但餐桌上多了一样东西:红糖水。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知道红糖水能缓解痛经,虽然事实上并不能。
过来蹭饭的贺昭一进门就发现气氛不太对:沈如归面无表情,一身凉意,而坐在他对面的慕瓷春光灿烂,眉开眼笑,吃嘛嘛香。
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