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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第2页）
“够了！给我回去坐下！”
“哦……”
顾宏毅和陈泽又悻悻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经他们这样一闹腾，教室里凝重的气氛都缓和了不少。
“不愧是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胆子真大啊。”
“笑死我了，这两人的情商一直很可以的。”
“嘘，别说了，老杜又要发火了。”
杜红波瞪着讲台下窸窸窣窣的学生们，重重一拍桌子。
“啪！”
“你们还好意思说说笑笑？这次考成这样，我要是你们，早就羞愧得钻到地缝里去了。”
“全年级就21个理科班，你们居然就能考第21名，数学学得挺好的啊！”
“考前给你们发的模拟卷，为什么拖到现在还有人没做？生产队的驴都比你们勤快！”
杜红波骂了一阵，喝了口水润润嗓子。
“当然，也有个别同学很稳定，没错，我说的是曾惜。”
“这次的高三第一次月考，曾惜同学又是我们班物理第一，88分，年级排名79。”
“也是15个平行班里，唯一一个考进年级前百的同学。”
“大家给她掌声鼓励。”
啪啪啪啪~
全班同学毫无感情波动地拍起了掌。
“还有一些同学也很稳定，陈泽，顾宏毅，站起来！”
又来？
陈泽和顾宏毅对视一眼，唉声叹气地站了起来，听杜红波的训斥。
“平行班的第一，在我们班。倒数第一和倒数第二，也在我们班！”
“明明都是一个班的，怎么差距这么大呢？”
“我差点就要怀疑你们两个是不是我教的了！”
“这种难度的试卷，考3分？”
“要不是你俩对的题目不一样，我差点以为你们对答案了！”
“还好班上还有曾惜在，证明我的教学水平没问题，要全是你们两个这种货色，我恐怕今天就要去住院了！”
陈泽不服气了：“老师，我上课很认真的，但做题就是做不出，我也没办法啊。”
“再说了，人家曾惜考得好，还不是因为她是从尖子班下来的，我们一直都是你带的，带成这样还好意思说我们……”
“你还敢顶嘴！”杜红波感觉胸膛都要气炸了。
尤其是陈泽最后那句话，更是狠狠地戳在了她的伤口上。
“三年了啊，一头猪教三年，变速直线运动也会算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