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的耳畔低语,“也不帮我解释两句?”
试图唤起女人的两分情面。
“行动会是最好的证明。”司琦随手就将劳保手套扔给了矜贵的谢沉,谢沉一改往日对于这些事务的不屑,亲自问起周边员工采摘和酿造的进度。
也不愧是谢沉,这个在商场上纵横捭阖的男人很快拿捏了不少司琦员工的心。
甚至有在隔壁采摘的白人大叔特意跑过来,就为了和司琦说一声,“请您给他一个机会吧。”
也不知道是出于对宗教的信仰,亦或是谢沉以一些手段和方式轻易驱使这些人这么做的。
司琦不知道该笑而是该闹,她一如既往将庄园软和的面包分给了对面几个,法棍太硬,照顾老人的牙口,她特意留下的。
至于对待谢沉的态度,她没有放到明面上,只是淡淡道,“您快回去吧。”
除此以外,最初对他态度十分反感、抗拒的女佣态度也有所变化。
“司,我并不觉得你的前夫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
“或许,你们之间存在着什么误会。”
女佣不知道是被谢沉的真情打动,还是看到了无处的细节,亦或是谢沉示以种种的好处,司琦就不得而知了。
她不得不硬着头皮随便寻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她。
转过身,司琦便问眼前还佯装一无所知的男人,“谢沉,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收买人心的。”
谢沉忙不迭处理着手中的活计:“我也很好奇,我的前妻这么些年是怎么描绘我的形象的?”
天花板的灯泡修好了,他顺着梯架爬下来。
任劳任怨的男人自嘲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杀人又放火。”
也不知道是哪个法国人竟然听过一首中文歌,其中的歌词便有“晚星就像你的眼睛杀人又放火……”
此后,便传出他俩“和好如初”的消息,这不,这分开的夫妻俩还在一起唱歌来着。
司琦忍无可忍。
“这可不能怪我。”
谢沉理直气壮,“我能算计其他的,但总不能因为无辜随便说出的两句话,被别人误会了是在唱歌,而自我反省吧?”
男人以为他能顺利逃过制裁。
但很显然,他不可能。
司琦一边使唤着男人收起那梯子,一边却又质问他,“那你不就等同于变相承认你在其他方面算计我的员工了?”
“谢沉,我知道你的心思深沉,”司琦本以为谢沉来到尼斯以后会在这片土地上受尽磋磨,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让他逃脱惩罚,甚至让这么大一群人来“撮合”他俩,“但你在我这片土地上收起你的这点小心思。”
“听见了没有?”
谢沉的目光若有所思,他顿了顿,“司琦,你当了农场主以后的确和之前不大一样了。”
“今晚……”
所有的等待、隐忍、挣扎以及男人这么长久在庄园的辛勤劳作,为的是什么,天底下没有人比司琦更清楚。
“天还没黑,你就开始想半夜的事了?”既然当了谢沉口中的“农场主”,司琦也不介意行驶她的权利,“会不会为时太早,我的长工,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压根儿没怎么干活呢。”
于是,谢沉爬上了那台兰博基尼的挖掘机。
而他那些操作按钮的把控,竟然完全不需要司琦的有意教导,自学成才。
而男人做这些机械活的时候,和他原本斯文的样子形成巨大的反差,汗如雨下的男人说实话有几分性感的。
“挖得不错。”
只不过,显然这几天的谢沉也在疲于应付夏夏的“噩梦”,故而没顾得上每天的身材管控,腹肌就是这样的,需要显现好看的样子,则需要长期持之以恒的训练,一旦放松,很快就将恢复原型。
“就是现在腹肌只剩下隐约的轮廓了,观赏性也不怎么样,”不单单对于他的身材如此,司琦也逐渐露出了她对谢沉工作的不满来,“而且,你看上去挖土工作很帅,实则操作的挖土面积也不大。”
司琦起身,试图跳上她的挖掘机,“不如,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
谢沉搭了把手。
他抓住了她,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