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担心刑事案件,那么多条人命,不怕才不正常。
“目前还没有。”胡桃耸耸肩,“我可真真的是一番好意,怎么就没人能理解呢……”
“额……不如你拿这个折扣力度去和凝光谈谈?”苏指指北面荻花洲的方向,“工地上难免出意外,这是肯定的。虽然我们都不希望有,但总有人自己不把命当回事,只能提前为他们的家人考虑了。”
胡桃疑惑、胡桃思考、胡桃恍然大悟。
“妙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她一掌拍在苏胳膊上,“项圈”担心的都有点变形了,“就知道苏姑娘是咱们往生堂的自己人,荻花洲那么大的工程也不忘捎上咱。”
“今后有什么工程,不是也可以照例办理?甚至还能放进工人福利中进行考量。”胡堂主大喜过望:“今儿早上去客卿家敲门没看见人,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不好好歇着。欸,逐月节我做东请你们吃饭,一定要来哦!这顿饭必须上点档次!”
胡堂主的“档次”,满璃月港就没人不肝儿颤,苏张嘴就想说“好意心领”,奈何胡桃根本没给她留机会:“我先发着传单,到时候一定记着来,就这么说定了!”
“……”错失机会苏只能默默收回尔康手。
算了,反正最后真正头疼的人只会是钟离,她低头看看项圈,龙尾巴已经垂到金色的水胆水晶上去了。
“咱们先回家,让我想想秋季之后开工需要注意什么,璃月现在入冬会上冻吗?好像不会,但泥土变硬的概率会加大。不是我说,逐月节的时候你能恢复吗?还是提前想好缺席的借口……”
“项圈”:“……”
不是,你们两个到底怎么聊到一块去的?
“你说说看,这到底是为什么呢?你难道要这个样子过逐月节?会不会吓到胡堂主?”苏单手支着下巴,愁眉苦脸唉声叹气。坐在她对面的人低头饮茶,新生的漂亮角冠金光灿灿。
收不起一点。
小腿上被一条尾巴缠了三四圈,祥云状的尾巴尖搭在她膝头,跟老大爷听曲儿似的一下一下拍得极有节奏感。
“也许地下发生了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总之应该没问题。”钟离依旧淡定,就好像缠在别人身上的尾巴不是他的一样。
苏放下胳膊向后靠在椅子上,低头就见那个尾巴尖得意洋洋还在摇。
咱就是说,魔神到底是种什么生物?
“咳咳,咳咳咳咳咳。”钟离借着端茶杯的姿势挡住咳出去的水,“……咳。苏?”
“啊?”她疑惑的回应他的疑惑,愣了好一会儿苏突然意识到自己走神时手里好像捏着什么东西。
捏着什么……东西……?
这团鬃毛看上去像朵祥云,手感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软,可以这么说吧,粗糙挂手。鬃毛生长出来的地方没有鳞片覆盖,可以看出柔软的轮廓,皮肤薄而干燥。覆盖在体表的鳞片整体呈棕色,边缘闪烁着金光。从细长的尾尖向上鳞片颜色逐渐加深,阳光下显得庄重而华丽。
嗯……就是明暗度上显得有些雾沉沉的。
“那个,我不是故意的!”她松手不是不松手也不是,不松手显得轻浮,松手好像又不太礼貌,捏着别人的尾巴尖尖不知所措。
“咳,”钟离现下最庆幸的是若陀已经搬去新家,院子里只有两人在。
浓郁的栀子花香味越过墙头,他放下手中的个茶杯,尾巴反过来圈了一下就把坐在对面的姑娘捞进怀里。
霓裳花的味道盖过了隔壁邻居种植的栀子花,苏试图转动手腕,缠在上面的尾巴尖尖不大高兴——别动!
“它不太听话,好像比较有自己的想法。”钟离力图让自己看上去更正经些,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早在缠着苏的项圈时就已经碎了一地。
“所以……可以摸吗?”她还是对人形生物的尾巴很有兴趣,猫和狗的尾巴都会忠实反映主人的情绪,龙也是这样?
虽然谁也不知道摩拉克斯本体究竟长什么样,但他一般都会用龙的兽形,所以大家就默认他是头符合璃月审美的石头龙。草龙阿佩普与岩龙若陀都不是这个样子,听说枫丹的水龙也是人形,不知道本体又会怎样。苏想起曾经见过的龙形以及某人的“仙祖法蜕”,低头又看了眼紧紧缠在腰间与手腕上的尾巴。
“可以摸,轻一些,不能拽鳞片,”他加了一句,“会痛。”
本能难以控制,万一尾巴反应过度打到她,她会很痛。
原来是可以摸的啊!
提纳里也允许别人摸尾巴,不过得是很熟很熟的熟人才行,而且就算他同意苏也不好意思随便去碰一位异性的尾巴。
但是钟离的尾巴……
她用指腹轻轻拂过尾尖上新生出来的鳞片,尾巴难耐的左右摇晃企图逃跑。
“你……不对啊!”之前她没好意思这么近距离还带上手的仔细观察过,直到这会儿才发现有些不对劲,“你这是……我要没看错你这应该是蜕皮期?”
“!¥¥¥……¥!!!!”一连串精彩的须弥粗口后苏几乎用挣扎的跳起来,推着钟离要求他变成回比项圈稍大些的体型,“我去搬个水缸来给你泡进去,你这症状都多久了?”
龙她见的少,好吧这玩意儿通常也见不到。但是蛇的话如果身体健康整个蜕皮期也就四天五天的样子,真正蛇要蜕皮的时候一分多钟就能完事儿,钟离从须弥回到璃月状态就有些玄乎,他太冷静了以至于苏都被糊弄过去根本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