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真就礼尚往来。
衣服上有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卫松寒洗完澡,拿着温诉的t恤,在原地顿了一阵。
估计是他洗得太久,温诉在门口问:“干嘛?掉厕所了?”
“…没,马上。”
“说起来,你内裤没拿多的?”温诉道,“要不穿我的吧?”
卫松寒在里面差点没抽筋。
“我挂空挡都不会穿你的。”他咬牙道。
“开玩笑的。”
但挂空挡也不舒服,扔温诉家的洗衣机也有点怪怪的。
卫松寒老老实实把自己的内裤放盆子里手搓了。
一边搓还一边骂温诉,这人成天就讲些有的没的,不故意惹自己生气不舒服。
卫松寒在里面折腾了很久才出来,头发没干,湿哒哒地垂着,比平时看起来少了一些攻击性。
温诉问他的第一句话是:“真挂的空挡?”
他说着目光下移,卫松寒拿衣服挡住,咬牙切齿的:“温诉,你他妈够了啊。”
温诉很无辜:“我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一和好你就又来精神了是吧?”
温诉道:“没有的事。”
“你但凡能别笑着说这话我都还能信你。”
卫松寒直接跑阳台去晾他的内裤了。
温诉在后面直笑,笑得很让人火大。
趁着温诉进去洗澡,卫松寒才稍微喘口气。
不开玩笑,真想给温诉一拳了。
他一边撇着嘴吹头发,一边在温诉家里逛了一圈。
家具都是从原来那个公寓搬过来的,放在这个大了整整十来平米的屋子里就显得很空。
没有电视,没有沙发,窗帘也还没装。
卫松寒寻思着之后把温诉家的窗帘弄成暖色调的,起码能让这个房间有人气儿一点。
然后他逛着逛着,发觉不对。
这屋子只有一个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