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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但凡少宠她一些,她也不至于”卫子夫嗔怪起刘挽,刘挽连忙抱住卫子夫的胳膊道:“娘和父皇的心力都放在别的事情上,难免忽略嘉儿,要是连我也不管嘉儿,那嘉儿可怎么办。娘莫说嘉儿的不是,我宠嘉儿,也定能让她好好的,您只管放心。”

一提及他们当父母的顾不上女儿,只能刘挽照顾,卫子夫岂不理亏。

“也罢,确实是我们照顾不周,又怎么能怪你宠她护她。”卫子夫愁是真愁,但也明白,刘挽把刘嘉引导得极好,若非有刘挽在其中,刘嘉会不会比现在更肆意,更张扬无法,卫子夫是万万不敢保证的。

刘挽本意是不想多管刘嘉的,刘嘉到了这个年纪,心之所向,一生所求,未必她不懂。

萧定这个人,怎么说呢?

确实是有本事,但这野心也是不小。

连刘嘉都能利用上的人,可见他的目标之坚定。

朝廷得到这样的人才,自然是莫大的荣幸。嫁给这样的男人嘛,不知是福是祸了。

果然,人在小的时候所窥见的所有模样,都有可能在长大之后完全变了一个样,所以这种时候所不能做的是什么?

定亲不能太早。

刘挽这会儿都在反思,当年是不是不应该过早的将这门亲事定下,以至于让刘嘉陷入婚事的束缚中,想挣扎都难以挣扎开来。

比起刘挽在自我反省当年听刘嘉的话,过早把这门亲事定下,听闻刘挽主持科举一事,无数人蠢蠢欲动。

陈家里头,馆陶大长公主听闻陈四娘的打算,当下一愣,“你确定?”

“原本祖母有心让我入军中,以战功立足,大汉既然有了以军功而立的女侯,将来未必不会再有其他的人。长公主当初是拒绝此事的,怕是那时候的长公主已经生出在大汉推广科举之心。因此长公主才让我们不必着急,等待机会。大汉的第一次科举考试,自打长公主提议以来,陛下一直没有对外宣布,最大的原因莫过于陛下寻不到一个能让他放心将科举事宜交出去,相信能办好的人。”

说到这里,陈四娘一顿,“若长公主是男子,此事既有长公主提议,必是不二的人选。先前陛下有所犹豫,证明在陛下的心里,陛下是知晓天下人的非议。纵然陛下不是一个受人诸多约束,也并不畏于人言的人也须顾忌一二。我不知陛下为何会突然决定让长公主主持科举考试,但这对大汉,对长公主而言都是莫大的好事。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何尝不是女子所能得到的一个极好的机会。”

抬眼望向馆陶大长公主,陈四娘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再说下去。

“你把你的想法全说出来,不必顾虑。”馆陶大长公主眼中闪烁着欣赏的同时,何尝不是觉得,在不知不觉中,没有想到陈家竟然出了一个陈四娘。果然得多听刘挽的建议,男人不行,那就该让女人上。重点在于这样的一个人能担得起一家,能让一家继续的辉煌下去。

陈四娘道:“藏书楼和安容处一事,不能说无人察觉长公主的盘算,只不过那些人都觉得,长公主未必舍得。直到现在为止,他们依然不懂长公主,不懂得一个心怀家国的人,能为国家舍到何种的地步。”

馆陶大长公主重重点头,“你们怕是永远都无法想像,咱们这位泰永长公主为陛下,为大汉已经做到了何种的境地。钱,功劳,人,能为大汉谋划的,她早有准备。这一点上,后来者怕是没有一个人能做得到。咱们陛下这辈子怕是也绝没有想到,有一天能得到这样的一个女儿。往后,不会有任何人能越过泰永去。包括太子。”

“正因如此,陛下不可能不思为泰永长公主留后路。”陈四娘分析上位者的心理。

不料馆陶大长公主却笑了笑道:“你以为陛下为何明知泰永作为提出科举考试的人,以泰永的威望和人品,由她来主持科举考试,纵然有无数的人非议,可是他们都反对不了,却没有从一开始定下。我们的陛下也不确定让泰永参与得越来越多,将来是不是他能护得了泰永。但这一份忧心,比之天下又要轻得多。”

听闻此言,陈四娘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刘挽为刘彻做了那么多,到最后刘彻依然要以天下江山为重?而不会多顾念刘挽几分吗?

这一刻的陈四娘突然感受到一阵透心的寒意,不知是为刘挽,亦或者是想到自己。

馆陶大长公主像是看透陈四娘此时的想法了,轻声道:“为帝王者,本该以天下为重,咱们的陛下懂得这一点,从始至终泰永也懂得一点。所以,泰永做事,你没有发现她其实没有为自己留过后路?”

第418章皆动

陈四娘失态的抬头和馆陶大长公主对视,她想问的是,刘挽怎么能不为自己留下后路呢?

为人做事,不管做到哪样的境地,也不能不管自己的死活。

身为大汉的公主,刘挽其实本来可以一世荣华,一生无忧的。

偏刘挽选择了一条充满荆棘的大道,一路为大汉斩尽荆棘,一步一步的为大汉而谋划,只为让大汉越来越好。

可是,刘挽怎么能不为自己想一想呢?

生荣死哀,人怎么能不管自己的身后之事呢?

馆陶大长公主接收到陈四娘心中的诧异,目光变得幽深而充满迷茫的道:“莫说你想不明白,我也一样想不明白。她还很年轻,明明有更美好的未来,为何却像是准备后事一般,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全部披露,也让人看得分明。有些事,明明悄悄的做,效果会更加好。”

是的,馆陶大长公主不解的地方多着呢,恨不得刘挽赶紧出现给她一个解释。

可是,刘挽是不可能告诉她答案的。

很多年以前馆陶大长公主已然看不透刘挽。

陈四娘从一开始的不确定,到渐渐的坚定,“祖母,无论如何,得利的是大汉,是天下人,更是我们女子。祖母,我想说服各家有才学有志气的女子一道参加科举。正好如今科举初兴,很多人根本不会想到我们女子生出此念。既然陛下敢封女侯,可见在陛下的心中,江山天下最重。世族势大,渐渐失控,陛下不可能不想办法对付他们。世族,如果能够把握住机会,未必不能继续家族兴旺,反之”

剩下的话不必说透,以馆陶大长公主的聪明和见识一定明白。

果不其然,馆陶大长公主闻言笑了,笑得分外的愉悦,一度让陈四娘有些不确定,她这样的算计在馆陶大长公主听来,是认可还是可笑?

“很好。我们啊,就得懂得顺应陛下的心思,再尽可能的为我们自己寻得有利的位置。”下一刻,馆陶大长公主对陈四娘的一番操作表示肯定,很好对吧,怎么能会不好呢?她们女子这些年吃了多少的苦,受了多少的罪,怕是没有几个男人能懂得。

女子若是能在朝堂之上争得一席之地,证明给天下的男人看,女子并非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纵然这一切明明是男人对她们的要求,也是男人将她们困在了那里,男人分明清楚女子并非无能之人,依然想把女子团住,无非是层层压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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