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位给无数人带来幸福的人,将永远也无法得到她想要得到的幸福,无论在生前,还是身后。
因为,罗伊尔和克莱亚的名字将永远被刻在银河的两端,永远也无法得到亲密的并列在一起的权利。
但是,造成或者是即将造成如此事实的我们,又有什么权利因为自己的利益亵渎逝者的小小的心愿呢?
在罗严克拉姆的正史上,莱茵哈特和齐格飞永远是忠诚的君臣典范。但是他们真正的意义却随着《银河英雄传说》而流传了下来。如果没有那位可敬的作者,杨威利永远是一个同盟的失败的将军,而罗严塔尔元帅也不过是一个叛将而已。而齐格飞吉尔艾菲斯,也将永远是莱茵哈特大帝的一个不起眼的跟班。
虽然我无力如那位可敬的作者一样把真实原原本本的详细的写下来,但是当凯因这个词已经化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的时候,如果我整理的这些资料仍然存留于世的话,希望那时的人们可以把真正的历史传下来——这是我作为一个史官的责任,也是对那些逝去的人们的尊敬。
谨以我笔书写我所可以证明的最大真实。
——宫廷史官奥希尔冯雅斯贝尔斯
译者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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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帝国历385年发现的《streshold》一书,一直因其本身的传奇性和内容上的新意而广为人知。但由于成书年代过于久远,此书中的各种用语艰涩难懂,在阅读上极为不便。为了让更多的人可以进一步了解银河系的历史,在下冒昧的对此书进行了翻译。在翻译此书的过程中,在下得到了帝国历史学院的各位学者特别是罗伯特杨的诸多帮助,在这里特此表示感谢。
关于书中记载的内容,如《银河英雄传说》一般由于年代久远,大部分己经难于考证。但是,对于本书的内容想要进一步了解的读者,可以参照奥丁出版社的“银河系历史”系列中的凯因王朝部分。
究竟什么样的历史才是真实的历史呢?
这个问题只有一直与人类共存的事物才有资格回答。从我们还在居住在小小的地球上开始,宇宙中的无数星辰就一直陪伴着我们。但是,也正因为如此,无论人类如何作为,经历多少悲欢离合,星星都只是依然故我的闪烁着自己的光芒。当我们打开星图的时候,会发现,无论是罗严克拉姆时代,还是凯因时代,一直到现在,整个星空都按照自己特有的规律生存着,丝毫没有变化。
这样的宇宙,是如何看待过去,现在,和将来在它的怀抱肆意践踏尽情驰骋的人类的呢?
我们无法从这些一成不变的旁观者身上得到答案。
但是,正如人类接触到的一切事物一样,即使是永恒的宇宙,也被行动力极其旺盛的人类用自己的方式留下专属人类的印记。正如当我们观察罗严克拉姆星系的主星一莱茵哈特恒星的时候,必然会注意到美丽的吉尔艾菲斯光环一样,当我们看到凯因星系的时候,也一定会想到遥遥相对的罗伊尔恒星和亚尔佛莱茵恒星。
在并没有任何区别的星星上,人类涂抹上属于自己的符号,这样,“整个天空就成了人类最好的写照。”
当我们注视星空,一个一个的辨别着一辈辈人类留下的痕迹的时候,就是注视着整个人类的过去,现在和未来。
在这如宇宙一般深广的历史中,有多少人的生命就如渺小的尘埃一样,不曾留下任何痕迹;而又有多少人留下了自己的足迹却已经残缺不全甚至完全背离了真相?
但是无论历史如何扭曲,人类从诞生到现在,一直带着一种不曾改变的,可以把我们和其它的动物区别开来的东西——理智和感情。
在这里我无意象历史学家一样讨论本书中内容的真实性,而且这真实性己经永远无法为人所知,但是,我们无法否认,这些即使被人为掩盖,扭曲,毁灭却依然在时间的洪流中留下痕迹的感情,确实有存在的可能。
因为现在的人们,依然带着这样交织着爱与恨,美好与丑陋,崇高与低下,激烈与温柔的感情,在各个星系任意漫步着。
在寄托了整个人类历史的星空中,是不是倒映着这样的人类的影子呢?
对此无法得知答案的我们,只能把这个问题交给和我们同样情不自禁的仰望星空的后代了。
谨以此书纪念那些被掩盖,扭曲,磨灭的真实和那些冒世间之大不违为我们留下可以追寻真相的足迹的勇敢者们。
也以此作为对我那位遥远的凯因王朝时代的勇敢亲戚的纪念。
以我笔书写我所可以证明的最大真实。
——特莱斯冯雅斯贝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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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章轼君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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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历477年7月3日,一个令人震惊的事件发生了。舒达菲帝国第三十二任皇帝安妮罗杰三世,为其重臣,被人们称为‘黄金之翼’的帝国军第三舰队提督伊尔冯艾思德尔元帅所轼。艾思德尔在轼君之后,通过她的家臣的帮助流亡到了海尼森,并被当时的同盟军第六舰队提督安德尔中将所赏识。安德尔不顾人们的非议,任命艾思德尔为自己的参谋长。
帝国历480年3月,即位刚满两年的帝国皇帝鲁道夫九世打着‘为姊复仇’的旗号对同盟大举用兵,其前锋一度逼近海尼森所在的巴尔特星域。但是,以豪勇著称的帝国皇帝遇到了更加勇猛的对手——艾思德尔。
在艾流塞拉星域会战中,帝国军投入了包括禁军的七个舰队,而同盟军投入了六个舰队。会战前期,担任诱饵的第六舰队和第十舰队在提督的指挥之下,消灭了接近一成的帝国舰队。当中期帝国投入了预备队将他们团团包围之后,却惊异的发现敌人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愿!在困兽犹斗的精神压力下,同盟军发挥出了令人赞叹的能力。虽然由于寡不敌众,会战后期由于气候影响姗姗来迟的同盟军援军到达时,第十舰队己经全灭,第六舰队仅存舰艇不到百分之七,第十舰队提督波布兰,第六舰队提督安德尔在战斗初期便不幸阵亡。实际的指挥者第六舰队参谋长艾思德尔身负重伤。但是,帝国军为了达到这样的战果,却付出了三个舰队全灭,两个舰队伤亡一半以上,七名提督级将领阵亡的惨重代价,其中,被称为帝国精锐的三个禁军舰队完全丧失了战斗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