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烨看向李承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承恩,你是在如何找到这里的?该不会,这个城堡是你的r的吧。”
其实每次单独叫李承恩这个名字,王烨就有一种很微妙的感觉——承恩什么的,要不是他对所有的事情都了如指掌,真是难免会想歪。
李承恩听王爷叫他名字,就知道自己绝对没有认错人,心情不错的说:“只是无聊的时候出来走走发现的这处地方。还有就是,好久不见啊,陛下。”
叶英听李承恩叫王烨陛下,也调笑般的问道:“陛下,对哦……我也很想知道,你刚刚为什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呢?”
“因为……隔墙有耳啊!”王烨轻笑着摇了摇头,右手成爪对着外界凌空就是那么一抓。
紧接着,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带着面具的怪人就以一种被王烨捏住脖子的样子出现在了叶英和李承恩的眼前。
“这是……”李承恩和叶英都有些吃惊,他们也算是老江湖了,但是这样的隐藏方式却是闻所未闻。
所以这就是西方英灵和东方英灵的差距。因为历史的底蕴的缘故,单纯从力量来说,东方英灵似乎要比西方英灵来的强大,但是——东方的英灵对西方的魔术什么的,就算是被圣杯赐予了常识和记忆,但是文化的诧异却还是让他们很难融会贯通,甚至是理解都比较麻烦。
“你们俩毕竟还是第一次接触魔术,对待这种assass的隐藏方式,并不是很懂呢。”王烨一个用力就捏断了assass的脖子,有些意外的,assass这个被间桐脏砚派来跟踪archer兰陵王的英灵,就直接被王烨杀死了。
听了王烨的皆说,叶英略有些惊讶:“阿萨辛吗……名字和红衣教主一样呢。”
“但是,不管能力还是外貌,都完全不是一个档次呢。”王烨笑了笑,倒是没有想到,这assass居然和哪个武功高强的红衣教主名字意外的相似。
第五次圣杯之战,assass,第一个出局。
厌恶的甩了甩刚刚用来杀死,assass的手掌,王烨笑眯眯的对叶英和李承恩说:“不好意思,就算它和那个大名鼎鼎的红衣教主同名,对待assass这种隐藏在暗处伺机而动的肮脏的生物,永远都没有办法提起好感呢。”
叶英心说,王烨可能是上次被召唤的时候被assass给惹到了才会反应这样激烈的。李承恩虽然不知道王烨曾经降临过,但是他一向不拘小节,爽朗的笑了起来:“不要因为一个杂碎影响了心情,城堡的地窖里有酒,同我们那个时代的酒可大有不同。”
这边李承恩,叶英,王烨三个人开始一起喝酒了,同时王烨也对李承恩还有叶英解释了自己刚刚为何不承认真实身份的原因,也很大方的对两个挚友讲述了圣杯之战的一些规则和细节。
最后王烨十分严肃的对李承恩和叶英说:“上次的圣杯之战我虽然打到了最后,但是圣杯被召唤之后里面却出现了黑色的一看就是很邪恶却很有力量的东西带我穿越了时空……我猜,这圣杯之战,一定是有什么奇怪的阴谋。”
而王烨所不知道的是,远在间桐宅等待assass汇报兰陵王archer是否可靠的间桐脏砚惊悚的发现自己和assass之间的联系被切断,令咒也消失的一干二净。
assass最后所能传递给间桐脏砚的,也只有他是被王烨杀死的这个信息。assass死的如此的干脆,间桐脏砚真的是彻底的傻了。
他该说什么,没有告诉archer兰陵王,那assass是自己人,可不就是为了留一手偷偷监视archer,结果谁知道这archer的实力太强大,assass的隐秘对他来说根本就没有效果,就这样很直接的□□掉了,简直就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要不是间桐脏砚的五脏六腑由刻印虫所组成,说不定就直接气的吐血了。不过,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是了。
不过,间桐脏砚也坚信自己和张成那样的东方英灵有仇,将军王害得他失去了王牌棋子间桐樱,兰陵王又是直接杀死了他的assass……间桐脏砚真的是不懂了,明明assass的数值不是幸运e,现在的兰陵王和当初的将军王数值都是幸运e,怎么偏偏倒霉的都是和他们扯上关系的,而不是他们本人呢?
与此同时,远坂家。
远坂樱带着r女皇陛下回到了远坂宅。
此时此刻的远坂宅只有远坂凛和那个在远坂樱离开之后才被远坂凛所召唤出的一个穿着红色劲装的白发英灵在一起喝茶,根本就没有远坂葵和远坂时臣的影子。
他还没有把魔术刻印给远坂凛,但是远坂凛和远坂樱也没有辜负远坂家的天赋,都成长为了不错的年轻的魔术师。这不得不说,天赋这种东西在魔术领域是真的让人很无奈又直白的现实,可以毫不客气的说,远坂樱和远坂凛的魔术才能,都是单手就可以捏死间桐慎二的存在。
话说,远坂时臣早在上次大难不死之后,就决定不在追求什么根源,而是做一个能护住妻子和女儿的远坂家主。但是,他毕竟是属于这次圣杯之战的局外人,所以早在圣杯之战开始的时候,就被教会请求离开冬木市。说来也是可笑,现今教会的领导就是当初试图杀死远坂时臣未遂,还抢走了远坂时臣的英灵吉尔伽美什的言峰绮礼。
圣杯之战已经结束,不管是出于身份还是魔术师的地位,远坂时臣都不可能对言峰绮礼出手,这件事也只能作为一个心里的裂痕,一直留到了今天。
还好,远坂凛和远坂樱并不知道这件事,但远坂时臣和远坂葵在离开之前却有提醒这对姐妹花,言峰绮礼不是一个普通的人,不要轻易的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