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唯一知道的是他必须将这两个闹别扭的人撮合在一起,让他们化解了矛盾,到时候向羽肯定会帮自己说好话,明然是肯定也愿意和自己亲近。他想的美好,但是林志超一句叹息将他的希望给浇灭。“我觉得他们不可能了,周时琛做了个糊涂事,后来被人抓到把柄利用了,然后害得向家快速破产,最要命的是这个事实连瞒的机会都没有,向羽已经知道了。你们觉得她会原谅周时琛吗?我觉得除了恨再无其他了,所以我们只能做最坏的打算,那就是在周时琛被虐的没人样子的时候给他加油打气续命。”段晨愣了下:“我怎么不知道?向家不是向羽她爸贪心投资失败而导致的破产吗?和周哥有什么关系?”林志超没有细说而是丢下一句:“你只要知道如果这个漏洞是被外人利用,周时琛自损八百也会救回来然后把那个人给揍的满地找牙,但是这个利用了他的信任和不防备,偏偏周时琛心里再恨也拿这人没办法,这两年你们难道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魏斌一早想说了:“这两年他几乎不回老宅了,连过年都是一个人,要么叫我们去陪他,难道是周奶奶?不能把?她老人家不是最疼周时琛吗?我听人说不管周时琛要什么都会为他办到,为什么对向羽这么残忍?明知道周时琛喜欢惨了向羽。”林志超往外面看了一眼,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叹了口气:“因为他妈妈,向羽那时的处境其实和阿姨有些相像,人被蛇咬过肯定会产生警惕心理,最要命的是当时向羽会和时琛好为的确实是家里的生意,这在周奶奶眼里可以说是罪大恶极了。然后那段时间周时琛因为向羽想甩开他要自己的空间乱吃飞醋,故意冷向羽,想让她知道错误认错,姜还是老的辣,周奶奶就是抓住这个机会快刀斩乱麻,成功让两人断了联系。”林志超站起来顿了顿:“反正现在周时琛在向羽眼里完全是十足的大恶人,恨不得扒皮拆骨都不解恨吧。难度这么大,向羽那边完全没有缓和的可能,注定是飞蛾扑火。我不想看他难过,但是更不想看他一蹶不振。”想来过得很好邓晨一顿数万块的日料眼睛眨也不眨痛快付账,却在两人各回各家之际却死皮赖脸地缠着向羽求收留,口口声声说那年过年他在向家有了住客房的权利,过去数年,这项权利还应该保存,毕竟只是换了地方。向羽自然不同意,她不喜欢自己的屋子里有陌生人的气息,奈何邓晨是个十分会装傻的人,任凭她怎么拒绝这人都不为所动。“在这座城市你唯一可以无条件相信的只有我,我可以帮你看门,防止别有用心的人盯上你。最近网上都是独居女性遇害的消息,你要提高警惕心。”这个时间两人都没什么事情做,才刚吃完东西,索性在街上游荡一阵好消食。向羽被给他给逗笑了:“最需要保持警惕的对象就是你吧?我和你来往虽不频繁,但对你的灿烂情史略有耳闻,穿梭花丛中的花花公子,不想让你住我家,我很嫌弃你。”邓晨叹了口气,站在路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沉默许久才开口:“这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这几年我很规矩。在很多人眼里我是个烂人,但你不能把我一棍子把我敲死,我想改好了。”向羽勾了勾嘴角,她在c城四年里这是第二次来这种高档的地方。这里漂亮繁华,能出入这里消费的非富即贵,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做到的,很坦然地就和这些东西分裂开来。“知道为什么吗?”向羽听邓晨有和自己分享心事的想法,好笑地问:“为什么?突然长角了?良心发现?”邓晨撇撇嘴:“和良心没关系,你觉得经商的有几个真讲良心的?利益和钱才是最重要的,都是大俗人,不需要往身上贴什么金,再说也遮不住那个味儿不是?说明白点,是周时琛让我好奇。他也算不上什么好东西,就算没有深入交流他也玩弄了众多小女孩的感情,可自从认识你之后他老实很多,就分开这两年,哪怕出国也没谈。花心大王为一个女人守身如玉,难道不有趣?”向羽看到去往自己家的那趟公交车马上就要进站,不咸不淡地看了眼邓晨:“那是你该想的,我不感兴趣,前面走几步有酒店,那才是你邓少爷该去的地方。”公交车发动机的声音很响,开门声响起,向羽利落地上了车,邓晨回头见人不见了,而公交车师傅刚要关车门,他赶紧奔过去,一眼找到冲他翻白眼的人,笑眯眯地说:“这种小把戏对我来说不够看,你成功让我对你产生了防备心,这表示你以后的所有话的可信度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