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闻这两日也确实太累了。
他一气之下将云台贬出京,事情倒是好办,只是云台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丞相,他门生众多,这两日没少给谢闻使绊子,谢闻周转在朝堂间。
那可是险恶的朝堂,连宿安言都心惊胆战,谢闻每日来看他的时候,却依旧是笑盈盈的。
宿安言看的出了神,谢闻却突然睁开了眼睛,他收紧手,将宿安言带的靠近了一些,才勾着唇问:“皇叔心疼我?”
宿安言没承认,只是忍不住叮嘱道:“朝堂不是儿戏,陛下要多加小心。”
前半句谢闻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等到宿安言说完,他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皇叔果然是心疼我。”
宿安言拿他没办法,闭了闭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谢闻乐了,戳了戳宿安言的脸,又滑又弹,他调戏够了才道:“皇叔也不用一副我没救了的样子。”
“……陛下,臣没有这样的意思。”
触感还没有完全消失,宿安言只觉得他的呼吸都是烫的,脸还不知道成了什么样子。
谢闻凑近看宿安言的眉眼,很像是远山被霞光笼罩,就这么染上了不属于它的姝丽颜色。
带起来的水浪涌过宿安言的胸口,宿安言一阵瑟缩,谢闻却是眼睛都不眨,他问:“那皇叔是什么意思?”
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仿佛潜藏着让人不曾窥探过的秘密,宿安言握紧了手,从他被锁起来的那一日起,他就越发看不懂谢闻了。
眼睛逐渐晦涩难当,宿安言伸手揉了揉,有人极轻极轻地靠近,对着他的眼睛吹了口气。
热意卷过眼角眉梢,宿安言无奈地问:“陛下在做什么?”
“帮皇叔呀。”
“陛下已经长大了,不要再这般孩子气了。”宿安言叹息一声。
谢闻却不喜欢听见他说这样的话,蛮横地挤进宿安言的□□,被威胁着的滋味顿时让宿安言白了白脸。
谢闻挑眉道:“皇叔还觉得我是小孩子吗?”
宿安言颤着唇,没说话。
这一次谢闻没中药,他依旧是自愿的,宿安言觉得自己无药可救了。
宿安言是被谢闻抱出温泉池的,宿安言皮肤白皙,泡过温泉之后,这一点更加明显。
因此谢闻一眼就看见了宿安言发红的腿|根。
手试探地碰了碰,昏沉中的人发出无意识的轻哼,谢闻放心了,还好,没有破。
拿过旁边提起备下的药,谢闻小心翼翼地抹开,这药是极好的,很快就化开了,谢闻尽量目不斜视。
但宿安言要是清醒着,肯定会骂他,顺带再给他一耳光。
可谢闻转念一想,他这皇叔要是做的出来这么火辣的事情,也就不是那个隐忍设定的宿安言了。
谢闻心疼地吻在宿安言的鬓边,上完药之后,宿安言勉力看了谢闻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