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打湿了谢闻的西装,陶叙还不忘记倔强地说一句:“恨死你了。”
“嗯,”谢闻应下来,“继续恨吧。”
重见天光让陶叙有些怔愣,他的目光突然失焦,只是本能地往外掉着眼泪。
谢闻是一个人开车来的,他将陶叙放上副驾驶,又贴心地给他系了安全带。
车子一路开到郊外的别墅。
陶叙之前来过这里,也是在这里拒绝了谢闻的告白,他当时还意气风发地说两个aa是没有好下场的。
完全没有注意到其他人如狼似虎的目光。
陶叙很后悔,要是他早就发觉,也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
下车的时候,陶叙闹起了别扭,他死死把住车门,金链从谢闻的西装底下露出一角,“我不进去。”
陶叙对眼前的别墅很抗拒,谢闻想了想,他恍然大悟:“这里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住。”
陶叙半信半疑地看着他:“那些人呢?”
他问的是别墅里面的仆人。
谢闻格外挑剔,光是厨师就请了五个,同为富家子弟,谢闻也是陶叙从未见过的奢靡作风。
谢闻道:“都被辞退了。”
想不通谢闻为什么要辞退那些人,他的身上仍然无力,陶叙的心中有些恐慌,但靠进谢闻温暖的怀抱,他又冷静了一些。
谢闻推开门,偌大的别墅显得有些冷清。
谢闻沉默了一瞬,说真的,他都有点仇富了。
按照原主的记忆,谢闻抱着陶叙上了二楼,这是他的房间,谢闻给陶叙松了金链,他道:“准备一下,等会儿给你洗澡。”
“什么?”陶叙正在活动被禁锢了许久的手腕,红痕明显,但陶叙不在意。
他到现在都没能认同自己的oga身份。
谢闻晦涩道:“等会儿我给你洗澡。”
见陶叙不理解,谢闻解释道:“因为别墅里只有我,所以是我给你洗澡。”
当然,即便别墅里还有其他的人,谢闻也不会让他们碰陶叙。
重点根本就不是这个!陶叙愤怒地盯着谢闻:“我不需要。”
“什么?”谢闻弯腰,鼻子快要碰上陶叙的额头。
没有信息素的压制,但陶叙还是理解到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谢闻可以随便处置他,无论自不自愿。
陶叙是自己挪去浴室的。
他的双腿还是没有力气,只能扶着墙根慢慢走,隔着他腿上的那些布料,可以看见他的肌肉有时候会颤抖。
陶叙的身上并不缺肌肉,他的身材一直都很好,宽肩窄腰,还有破碎的衬衫遮也遮不住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