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下午自己也是被她利用了。
藤田芳政的手逐渐握拳,他一拳重重地敲在桌子上,他不允许自己被利用,也不允许下属有这样的私心!
明台的死刑,但愿能让汪曼春醒悟。
上海饭店里,两个之前恨不得掐的你死我活的女人坐在沙发上,他们的面前,是五瓶威士忌。
二宝和王天风带着十五个警察站在门口:“我们现在就站在这里守着?”
“不然呢?”王天风一脸无奈,“你老大不让你回去,你敢回去?”
二宝低下头,叹了一口气,却听王天风忽然道:“我们走吧!”
“啊?”
王天风示意二宝往沙发上看,只见明楼向他们挥了挥手。
“明长官的意思是……让我们回去?”二宝问,“那老大要是和汪处长再打起来怎么办?”
“二女争一夫,有意思。”王天风笑了笑,“明长官既然有本事享齐人之福,想来也是有本事处理好的。我们就不必担心了,你家老大在别人面前是老虎,在明长官面前,就是猫咪。”
二宝皱眉,他觉得王天风的语气有些奇怪,可偏偏他说不出哪里奇怪。
没想通的事情,他没有继续纠缠,犹豫了片刻,他和王天风带着所有警察们离开了上海饭店。
黑夜,冷风刺骨,街头却依然有车来来往往。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不多,但还是决定发。借此祝大家新年好~~鸡年大吉~~台花和阿诚哥的合唱大家都有看么?还有红军老奶奶~
☆、
黑夜,冷风刺骨,街头却依然有车来来往往。
乱坟岗上的空气又冷又湿,还有一股死亡带来的寒意。昏暗的月光下,梁仲春看见自己的投影映在黄土包上,怎么看怎么瘆人。阿诚看了一下手表,说:“时间到了,执行吧,梁处。”
梁仲春从枪套里拔出□□来,往黄土坑走去,那里并排了五名死囚。阿诚也提了□□,随他下去。
梁仲春向阿诚耳语,说:“枪要走火了怎么办?”
“走火了,算我的。”阿诚说,“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回不了头。”梁仲春拉响枪栓。
枪声清脆,囚犯栽倒。
“我可是跟定你了,你可别想过河拆桥,半道上甩了我。”梁仲春手起枪响,一名囚犯倒毙。
“这话听起来像新婚夫妇。”又是一枪。
梁仲春紧接着又开了一枪。
最后剩下明台。
明台被人打了一针催眠剂,一直处于昏睡状态,迷迷糊糊的,跪都跪不稳,很显然,他的姿势是半卧着,阿诚把他扶正,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小少爷,我们回家了。”他的枪口对准明台的后心就是一枪,“麻醉”子弹让“血”从“血袋”内冒出,大功告成。
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拍照和检查死囚是否咽气,是否需要补枪。一切程序严格执行完毕,殡葬车直接拉走了五具抗日分子的“尸体”。
阿诚跟梁仲春一起默默目送殡葬车的离去。
“千万别出纰漏。”梁仲春说。
“放心。”阿诚拍了拍梁仲春的肩膀,给了他一把银行钥匙,告诉他,“汇丰银行保险柜127号,我给你存了五十根‘黄鱼’。还有一份你最想要的东西。”
梁仲春会意:“那我的身份?”
阿诚的手指了指梁仲春,又指了指自己,说了两个字:“我们。”
梁仲春满意,说:“你可是还答应扶我上位的。”
“当然,你等着吧,76号马上就能改地换天。”阿诚自信满满。
离开了乱葬岗的阿诚,开着车来到了上海饭店。他的车刚到,守在高木就注意到了。阿诚没有下车,只是将车熄了火,在上海饭店外等待。
房间里,明楼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给“醉倒”在沙发上的汪曼春披上,随后,他一把打横抱起,打开了卧室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