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配度不够,但我每次都能让你生理发。情。”
“阮冬,我能做到你要的全部。”
阮冬的脸色,在听见生理发。情这四个字时,骤然惨白。
泪珠毫无预警地滚落。
房间忽然响起警报声,仪器检测到南亚生命垂危,红灯亮起,骤然不停发出尖声提示:【警告!病虫即将失去生命体征!警告!】
门外冲进大批沉默军雌,冰冷枪口刀尖对准室内,却在看见南斯时一顿。几秒后,两道锋利尖刺忽然迅速袭来,南斯立刻抬手抵挡。
哐!
南尔曼将南斯死死压在墙壁,倒刺割断南斯两根手指,声音阴沉:“南斯,你在干什么?”
南斯却一言不发,目光落在不远处那道清瘦身影上。
鲜血喷涌,阮冬连看也没看他一眼,立刻扶起病床上的南亚,神情焦急地看向医疗官:“南亚怎么样?”
不等对方回答。
靠在他肩头的军雌忽然咳嗽两声。
几秒后,他眼皮睁开,虚弱看向阮冬。
——南亚醒了。
他没死。
阮冬神色下意识一喜。
眉眼青涩的南亚一顿,敏锐闻见阮冬身上浅淡的橙花香,闻见这股无尽病痛中、一直伴随着他的味道。
他下意识抬手,立刻将雄虫圈进怀中,以保护的姿态警惕抬头:“发生什么事了?”
阮冬愣住。
下一秒。
墙角传来巨响。
完全现出虫型的南斯猛地挣脱南尔曼,兽瞳怒到极致,紧缩成阴森小点,堪称恐怖地瞬间闪至阮冬面前,一把要将雄虫夺回。
“南斯!”
其他军雌试图抵挡,却被接连撞飞,残肢铺满整个病房。南尔曼被激怒,立刻上前,伸出带毒尖刺,猛地穿透这只疯狗般的军雌,将他死死钉在地板上。
鲜血喷溅。
南亚面色一白。
随即,他仿佛回忆起一切,猛地将阮冬抱更紧,看向南尔曼:“雌父,瘫痪前一夜,我看见南斯带着虫飞往未知战场。”
“我的瘫痪绝非意外,南斯为夺权设陷残害手足,请您将他关进牢中,等待判决!”
话音落下。
被强行按在地上的南斯没有任何反应。
他只是执着看向重重军雌包围保护的中央,看向阮冬,毫无理智地重复:“阮冬,回来。”
“我能让你快乐。”
“我比南亚更有用。”
“回来,求你。”
周围军雌闻言,怔然一瞬,目光立刻探究地扫过雄虫的身体。
空气中倏然飘起轻佻无声的猜测。
阮冬的脸在这一秒,再次屈辱惨白。
他对上那双没有理智的兽瞳,几秒后,忽然抹掉流得更凶的泪珠,反手抱住一直护着他的南亚。
军雌身上有股清淡的药味。
阮冬抬头,哭得平静:“南亚,我是被他强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