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没有明说,但彼此心知肚明。
因此更加无力。他连争执缓冲的时间都没有,在和月荷交锋的最短时间内,确定自己被她欺骗的事实。
“是有苦衷吗?我……”
“没有,”月荷打断他,“这一切都是你父亲自己的选择。”
“父亲对帝国忠诚,怎么会选择做叛徒?”
“那你是质疑我做了手脚?”
“我没有,我是觉得事情不简单,”落羽看着月荷,“肯定有我不知道的隐情,月荷不愿意告诉我,我会自己查清楚。”
想要你的信息素
“裴落羽,你怎么这么拧。”月荷无奈。
落羽眼含泪水:“那是我父亲,如果我都不为他申冤,谁还会帮他?”
“我知道这案子是过去很久很久了,甚至案子定性,和我也脱离不了关系……我更不能袖手旁观。”
“我不知道月荷在这件事中扮演的是什么样的角色,但我相信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他挣脱月荷的束缚,蹬蹬蹬往楼上跑去。
直到落羽的背影消失在拐角,月荷才回过神。
跑了?他竟然跑了?
“裴落羽,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月荷气道。
回应她的是空荡的寂静。
晚上,月荷回到卧室,落羽已经洗完澡躺进被子了。
他背对着她,紧紧裹着被子,白色的薄被捏得皱巴巴,盖至耳朵处,像颗刷了层奶霜的奶枣。
月荷洗漱完,奶枣还维持着之前的睡姿。
她坐下来,伸手去碰落羽,oga和她僵持着,不肯转身。
月荷关了灯:“我可以证明我没骗你。”
过了会,闷闷的声音传来:“你怎么证明?”
“后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再次无话。
月荷看着漆黑的天花板,同一被窝里睡着熟悉的oga,虽然距她有一段距离,她却能感觉得到他身上的热度。白梅的幽香在黑暗中沉浮。
放在以往,这具温热的身体,早就应该跟她紧挨着,肌肤贴着肌肤睡在她身边,偶尔还会发出猫咪般可爱的呼噜声。
“你打算就这么睡吗。”月荷说。
没有动静。
月荷不满。
他偷偷去见索丽,违背他的承诺,该生气的是她才对吧?
裴源的事,她是在一个不太光彩的位置,对落羽做不到理直气壮。
她咬咬牙,拉过落羽的手腕,他没有挣扎地转过身,月荷便顺势把人搂进怀里。
“还没定论呢,你就给我定罪了?”月荷不禁抱怨。
落羽还是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