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从后面搂过他的腰,把人嵌在怀里:“就要一个临时标记啊?”一副准备捆绑售卖的口吻。
才不会求你
落羽往月荷怀里仰去,后颈蹭上她的唇,薄透的腺体变成樱花的颜色,嗯声的尾音拖的很长,像透明麦芽糖拉成长长的糖丝。
“咬我,月荷。”
“咬我。”
丝丝缕缕的甜味缠着月荷。
月荷收紧手臂,oga贴得她更近,她的犬齿小幅度摩挲着柔嫩的腺体。她手掌按着的手指屈起,圆润的指甲陷入她的皮肤。
“还要什么呢?”她的声音同她的犬齿一样磨人神经。
她的手扣着他的腰,温热的温度更勾着他心里的火团疯狂燃烧,却没有新的燃料,唯有身后的人才能补充。
“要、你,月荷,要你。”
“要我做什么?”
落羽抽噎一声,由于用力咬牙,侧脸流畅的下颌线出现起伏。
“不知道怎么说吗,我教你,你要说要我你,我不就知道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要我干嘛。”无辜又热心的语气。
有水痕滚过落羽的侧脸,微不可感地落在月荷手上,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
“教过你了,现在重复一遍。”月荷说。
怀里的人身体微僵,随着落羽的指甲更深地陷进月荷的皮肤,她牙齿的咬合力度跟着加重,却始终没有刺破薄薄的腺体。
落羽纤长的颈忍不住后仰,紧闭双眼,哑着嗓子重复。
月荷又趁机教了他几句荤话,落羽羞耻难当地学完,她终于满足他的心愿。
“嗯唔——”
落羽垂着的眸骤然瞪大,碎金色的水光在他眸中蓄积。长睫剧烈抖动着,单薄的身体剧烈抖动,如被狂风卷携的白凤,腰间禁锢着他的手臂是唯一的依靠。
…
“别以为哭得这么可怜,我就懂你的意思哦,要什么你自己说。”
“难道还要我教你?好吧,也不是不行。谁让我有好为人师的毛病。”
月荷一句句耐心教落羽,任何荤话经oga的寒泉般的嗓音复述一遍,都像加了诱食剂,变得清甜香冽。
她含着他的耳垂噬咬挑弄,口中玉珠的滚烫和战栗自舌尖传递而来。
她掐上落羽后腰深陷的腰窝,将人用力拖到怀里,原本规律的低泣骤然被打断,变为更美妙的情动。
“宝贝,你是不是想把我榨干,看我底线在哪。”
月荷轻笑,手指从落羽的肩膀划过:“我信息素有的是,你想要多少都行,就怕你装不下。”
“月、月荷,”落羽泪涌如瀑,情绪崩溃,“……慢、慢点。”
月荷扶着他的小腹,手掌感受到微微鼓起的曲线,恶劣调侃:“也没有吃多少,肚子怎么就大了,不会怀小宝宝了吧。”
落羽耳廓更见红晕,却不知这也算是落羽藏着的一桩心事,他泪珠子又滚下两颗,抽噎着:“你又没有完全标记我,怎么会怀孕。”
月荷神色难辨:“这样你不是更自由。”
男人沉默,有很大逃避话题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