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荷吃完饭,放下碗筷。
“我吃饱了,走吧。”
落羽回过神,突然想起来月荷回来是干嘛的,瓷白的脸上飞上红晕。
他揣着一颗小鹿乱撞的心跟着月荷。
一丝稀薄的芬芳飘过。落羽吸了吸鼻子,是桂花香。
发热的头脑冷静几许。
是郑家那位联姻对象信息素的味道吗。他的嗅觉什么时候变得迟钝了,竟然才闻到其他人信息素的味道。
月荷正在洗澡,落羽坐在床边,心情纷乱不已。
蓝色的军服就挂在衣架上,落羽盯着它出神。
衣服上的褶皱都变得相当可疑,不知道是不是什么不相干的爪子碰到捏出来的。
落羽鬼使神差地走过去,目光如红外线仪器仔细扫过衣服的一寸寸,既害怕看到不属于月荷的头发,又怕忽略了蛛丝马迹。
没有发t现。
他又凑近闻。
哗啦。
浴室门打开,月荷还浸着水汽的冷冽声音传来:“裴落羽,你在干什么?”
尾巴取不下来了
落羽吓一跳,绷直身体,“没干嘛。”
慌乱的表情都没管理好,憨憨地指着衣服,特贤惠,“衣服要洗吗?”
落羽让月荷看得心里发毛,讪讪坐回床上。
月荷走过来,携着清新的水汽,落羽心口瞬间热起来。
他僵直脊背,双手握拳放在腿上,目不斜视,像古代后宫内久未被召幸的嫔妃,紧张又生疏。
床边凹陷下去,月荷坐到他旁边,仅仅是她的气息靠近,熟悉的记忆便苏醒,身体逐渐发热。
距离上次都半个月多了。
月荷大约会很凶,还会好久。他怕身体承受不了,还提前做了准备。
要是被她发现……会笑他吧。
“过来。”身边的人说。
落羽红着脸,抬腿准备用她喜欢的姿势跨坐在她怀里,却被月荷拦下来:“坐近点就行。”
落羽奇怪,还是乖乖照做。
月荷扒下他的衣领,勾着他的颈,低头咬在他的腺体上。
信息素低缓匀速注入落羽的腺体中,跟用针管推进去没有区别。
——不,还是有些不同。月荷覆在他腺体上的唇明明温热轻柔,他却莫名涌起委屈想哭的冲动。
“好了,睡吧。”月荷给他做完临时标记,如是说。
落羽坐着半晌没动。
“信息素还不够?”
落羽摇摇头,爬到床里面,盖上被子躺下。
月荷睡在距离他两个拳头的位置,没有搂他。
黑暗里,落羽眨眨眼,有湿凉的东西从眼角滚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