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从王宫走到车上的空挡,都有人敢暗中偷袭她。自不量力。
“去刑讯监狱。”她还需要处置完敢暗杀她的犯人才能回家。
落羽的电话打了进来。
前几天落羽跟她提,可不可以开放通话的自由,于是她给他开放了可以每天给她打一个电话的自由。
oga竟然没意见,还乐颠颠同意了。
“月荷,你今晚什么时候回来?”落羽声音黏糊糊的,手里大约还在撸小白,正弯着眼睛温柔地笑吧。
月荷敛了敛声音里的寒气:“晚一点。”
“我做了南瓜粥。”语气轻快。
“怎么又下厨了。”
“管家带回新鲜的南瓜,圆鼓鼓的,长得特别周正,看着就很甜。”他又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月荷弯眸,温声:“好,我很快回去。”
“多久呀?”懒懒的声音,像夏天掰开的香瓜,每个字都透着丝丝缕缕的清甜。
“三十分钟。”
“好,我等你回家。”
挂断电话,温软的声音雾气般消散,冷气涌来,片刻温情像是一场梦。
晚八点十分,月荷到达刑讯监狱。
犯人被绑在邢架上,浑身是血,目光涣散。
“你背后的指使者是谁。”月荷冷声刺骨,利刃般隔空穿透对方的身体。
男人不说话,凶恶地瞪着她。
一支紫色针剂递了过来,月荷接过,盯着泛着寒光的针尖:“这是罗上将曾组织人研究出来的药剂,据说打上后,骨如火烧,筋如毒蚁噬咬。”
“促使你器官变异,但不会让你立即死去,给你续上足够的营养液,至少够折磨你半个月。”
男人盯着针剂,瞳孔发抖。
“说不说?”月荷看了眼时间,八点十五。还有二十分钟,她还要赶回家。
得到的依然是拒绝,月荷失去耐心,拿着针管毫不犹豫扎进男人手臂。
血珠飞溅到她的防护服上,月荷嫌恶地皱起眉头。
十分钟后,月荷从监狱里出来,身后凄厉的鬼嚎声逐渐远去。
车上,月荷第二次闻身上的味道,总疑心身上有血腥味。
她穿了防护服,而且没有多少血,应该没有。
车窗外,路边的景致飞速往车后倒去,五光十色的灯光,被拉成断续的曲线。
月荷不是迷信的人,但落羽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她是不是该注意下。
最近杀戮是不是太多了,以后这种审讯尽量派别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