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老鼠在偷听啊。”那到中年的男声突然说。
秦垢一怔,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门被被砰地打开,陆潋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毫不留情的一拳打过来。
秦垢硬生生接了这一拳,疼得蜷缩了一下,陆潋面无表情,再一拳打到秦垢脸上,把他整个脸都打到了一边。
“呯呯呯”几拳,毫不留情地向秦垢身上招呼。
“行了,”陆潋后面的中年男人任由陆潋打了好一会儿,才发恩似地说了句,“别把他打死了,还要留着实验。”
陆潋这才收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蜷着一团的秦垢。
“按时注射药剂。”后面的男人继续说,他似乎也不愿意多留,和工作人员一起离开了。
秦垢蜷在地上,连动也不动了。
陆潋这几拳打得太过用力,秦垢帅气的脸彻底破了相,青一块紫一块的。
陆潋看了一眼,拿了旁边的伤药过来。
他把一动不动的少年拖回了笼子,掐住他的下巴,打开药瓶给他的嘴角上药。
秦垢定定地看着陆潋,任由陆潋摆弄。
棉签涂过嘴角带来丝丝的痛意,突然他一动,再抬头时,眼睛是有些发红的凶,像是被猎人追到走投无路的小狼。
他又出了最大最重的力气,带着走投无路的偏执与绝望,一口狠狠地咬在了陆潋手上。
冷
白色的手套因为巨大的撕扯力度彻底变形,让人不敢想手套下的皮肉变成了什么样。
寻常人面对这种疼痛已经呲牙咧嘴,陆潋却连面色都没有变,静静看了一眼秦垢,忽然用极大的力道甩动被咬的右手,将秦垢甩飞出去!
秦垢甚至感觉自己撕扯下了一块皮肉。
他撞在墙上又落下来,胡乱地喘了两口气,再也站不起来了。
陆潋睨了他一眼,直接离开了。
秦垢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
不知道是不是挨打挨得太狠了,秦垢这次睡得格外的沉,他隐约间听到了旁边是会有动静,却怎么都抬不起眼皮来。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一只手拖动了他的身体。
不会这么快就要被拖去挖走禁核了吧?秦垢费力地想要睁开眼,想要抬动自己的四肢反抗,却怎么都动不了,像陷入了无尽的梦魇之中。
一定是那个叫陆潋的打得太狠了。亏他天天叫得这么甜。
意识飘得越来越远,模糊间秦垢感觉自己的手臂上又有针头刺入的痛感,但全身的酸痛感又很快将这种感觉压过了。
……
秦垢白天又老实了,不吵不闹,乖乖等着陆潋来打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