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道。。。。。。
裴炎的视线落在自己瘦弱的胳膊和手边的铁楸上,似是想通了,眼神发亮,激动的抓起铁楸!“我懂了!”
对方肯定是看他太虚弱,故意想要训练他的体力与耐力,通过让他自己把自己挖出来的方式告诉他,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以后才不会像今天这样任人宰割!
想明白后,裴炎备受感动的感叹:“真是用心良苦!”
他一定不能让对方失望!
如此一想,裴炎感觉自己浑身充满了干劲儿,提起铁楸就是干。
哼哧哼哧。。。。。。
暴雨中,只见裴炎奋力把自己身侧的泥土往外扒拉。
挖得贼起劲儿。
——
与此同时,悦山湖废弃园区道路上。
两辆黑色的车一前一后,在雨中疾驰,连车屁股,都透着落荒而逃的急促。。。。。。
车上。
尽管车已经开出去很长一段距离,可后车座上的索平仍心有余悸。
索平身材肥硕,挺着个啤酒肚,一个人几乎占满整个后车座,而他身上的雨水也浸湿了整个后座,湿漉漉一片。
索平身上衣服全湿透,空调开着只会让他浑身感到黏腻难受,因此,索平在上车没多久,就呵斥刘兴关闭了车内空调。
潮湿的环境加上湿透的衣服,水分蒸发带来的凉意,为内心仍处于极度惊恐状态下的索平‘火上浇油’,让索平颤抖得更厉害。
刘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从后视镜里偷偷观察索平,看到索平嘴唇青紫颤抖,讨好的安慰:“老板,咱们已经安全了,您别。。。。。。”
“你懂什么?”
索平似是找到了发泄口,双目圆睁瞪向刘兴:“安全个屁!”
“我现在只要一想到他站在离我们那么近的地方,不知道偷偷盯着我们看了多久,我就头皮发麻!”
“还有,我枪都没摸到,就被他警告的喊了名字!我真不敢想,我当时要是没反应过来放下手,坚持去摸枪,现在命恐怕都已经没了!”
“更瘆人的是,你们注意到了吗。。。。。。”
“注意到什、什么?”刘兴害怕的吞咽口水。
“他的身上,穿的都是黑色。。。。。。”
刘兴不明所以:“黑色。。。。。。怎么了?”
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索平嘴唇颤抖得更厉害,狠狠的抽了一口烟才说。
“你们不知道,很多。。。。。。俱乐部的大佬们,病态又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是优雅的绅士,因此,就算是在参与‘狂欢’的时候,都喜欢全身穿黑色的衣服,因为。。。。。。血液飞溅到身上,才会不那么明显,镜头之下,他们全身漆黑,戴上面具与手套,狂欢结束,他们身上仍干干净净,像不久之前只是在单纯的进行一场‘野餐’。”
那样的聚会,一次就够了,索平当时吓得两年不敢吃肉,再也不想亲眼见证第二次。
话到这里,索平再次狠狠抽了一口烟,幽幽出声。
“刚才,我在那个杀手的身上,感受到了同样的可怖,他不仅仅病态的穿着沾满上一个‘猎物’血液的衣服到处走,还提着从‘猎物’身上割下来的‘战利品’,到我这个‘猎物’面前招摇过市。”
“这何止是嚣张,简直就是变态!”
话至此,车内三人直打寒颤。
半晌,刘兴不解的声音响起:“那他为什么告诉我们他的名字?还愿意放我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