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生气,挥手直接把鸟打飞了:“好鸟不挡道。”“哎哟喂。”鸟儿口中发出惨叫:“好凶残的女人。”江杳愣了:“你会说话?”“我乃圣主坐下传信鸟儿,当然会说话。”“圣主?”鸟儿飞了过来,盯着她看了许久,打量一番后才说道:“凶残的女人,你可是那个炼丹师?”“不是。”江杳想都没想就否认了。就是在这个该死的炼丹师名头让她吃了好多苦头。“不对,你就是,你身上有神心丹的气息。”江杳阴恻恻的望着鸟,目光逐渐古怪起来:“你这只鸟还挺肥的。”“我可是圣主座下的传信鸟,平日里吃的可都是上等肉。”这还沾沾自喜上了。“鸟之大,一锅应该炖得下。”鸟儿差点摔倒:“凶残的女人,你这是要吃我?”江杳可不管它,伸手就要抓鸟。“哇你这个凶残的女人你来真的啊。”鸟儿越飞越高,浑身散发白色的光芒,光芒笼罩在江杳身上,人直接在原地消失了。屋里的宿千祭察觉到这股灵力波动,瞳孔一缩。白刍赶紧说道:“我刚来的时候就想说了,圣主的浮灵鸟来了。”宿千祭转身欲走,又被商陆拉着。“怪大叔,我娘亲被抓走了吗?”宿千祭蹲下来和他平视,柔声解释:“是圣主,他应该是想见你娘亲,不是抓走,不会有事的。”商陆点点头,然后又问:“我娘亲不会有事对吗?”“白音也在那,不会有事的。”商陆是相信宿千祭的,他又转过去面对墙:“娘亲没事怪大叔就不要走了,面壁要是动了的话,娘亲回来该生气了,我们还得继续。”我吃肉又不是吃人肉宿千祭怔然,忽而笑了:“面壁。”这要是传出去,他堂堂战神被一个女人罚面壁,怕是要让人笑掉大牙了。“怪大叔你可别说了。”商陆鼓着腮帮,哀怨的看了他一眼:“我们都是被你连累的。”宿千祭看着小团子,语气带了几分歉疚:“是我不好,连累你了。”“你还连累我了。”月见说了一句,看向男人,气昂昂的怒火正要发作,又想到男人跟那些人打架的场面,一招制敌,她肯定打不过。打不过就不能得罪了,月见很识时务,赶紧低头不说话了。宿千祭低声问商陆:“你娘亲这气一般多久会消?”商陆摸着自己的小肚子:“等我肚子叫的时候,娘亲就消气了。”可他回来的时候才吃了东西,而且那饼子好吃,他还多吃了点,肚子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叫了。宿千祭也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的肚子可从没叫过,这可如何是好。一大一小都是用右手摸着肚子,从后面看就是一个大版一个缩小版,连低头的动作都出奇的一致。江杳鸟是没抓到,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后,再看清时周围不是院子里熟悉的一切,而是当日见到的圣殿。“江杳。”白音上前拉着愣住的江杳到一旁。“白音?”“你这什么表情啊。”白音笑了笑:“你不知道要来见我大哥?”江杳茫然的摇摇头,没人跟她说啊。白音看向鸟:“浮灵,你没跟江杳说吗?”浮灵翅膀扑腾得很用力:“我就说了两句话,这个残暴的女人就要抓我烤了吃,白音将军,你可得为我做主。”白音没忍住,捧腹大笑道:“哈哈,吃鸟,江杳,不愧是你,果然与众不同,你别告诉我当初你遇到兔子,也是打算把战神吃了的。”“你开什么玩笑,我吃肉又不是吃人肉,我怎么会吃”等等,有哪里不太对。江杳瞪大了眼睛,死死的抓着白音的手:“你刚刚说,兔子,战神,什么意思?”白音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瞬间笑不出来了,死死的咬着唇不敢吭声了。江杳把前后联系在一起想了想,似笑非笑的问:“所以,那只兔子是战神幻化的?”“江杳,我说错话了,没有这事,战神怎么会变成兔子呢。”怕江杳不信,她又说了一句:“再说了,小白宝眼睛异于常人,他肯定能看出来的,他都没说,所以肯定没有这事。”越说多越错,白音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子。“所以,小白宝也知道兔子是战神?”难怪之前那么不愿意她摸兔子,也不给她抱,甚至还叫什么,怪兔子,当时她就觉得奇怪,商陆只觉得战神怪,怎么会觉得兔子怪。原来点在这,这小子早就知道战神是兔子,还不跟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