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四周除了空荡荡的房子,就啥都没有,不至于碰到什么灵异事件吧?正好她也休息好了,站起身来往前走,走了一段抬头看,那黑云还在头顶,就像她的专属伞一样。江杳看了两眼,索性不计较了,光天化日的还能遇到鬼不成。走着走着,一条路变成了两条。“走哪条呢?”她想了想,决定走右手边的,刚抬脚就被一颗石头绊了一下。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这个角度摔下去的话,她的手怕是会挫伤。但当她身体轻飘飘的落在地上,江杳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看着路思考走哪里的时候都没看到路上有石头,这会怎么就有了?古怪得很。江杳爬起来,看着两条路,抬脚往另一边走,这次没有任何阻碍物了。她再看看头顶的乌云,狐狸眼一转,叹气一声道:“唉,这天可真热,要是凉快一些就好了。”江杳自说自话的,走着走着就感觉到了清凉,吹来的风夹杂了几丝凉意,不多不少,刚好让她感觉到舒服。“今天这天还真是诡异啊,说凉快就凉快了。”江杳念叨了几句,然后刻意走到草坪上。她像是有心事一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江杳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余光从侧面投向身后,在她身后不远处有一串脚印,一直紧紧跟随着。“呼,走了这么久好渴啊。”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唇,然后又小声嘀咕:“这个时候要是有一杯凉茶就好了。”还没走出这个走廊,江杳就看到了一旁石桌上摆放的茶壶和茶杯。这些房子都是空的,一路走来有不少石桌,但却只有这一处有茶壶。这种灵异的事件,完全可以称之为人为了。“还真有茶啊。”江杳喜不胜收的小跑过去,利索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然后转过来,眼神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走廊。她喝了一口,果然是凉茶,喝下去舒服极了。一杯喝完还觉不够,又倒了一杯。不过这次江杳没有立即喝下去,转过身来慢吞吞往前走了两步,像是无意识的渡步。下一瞬直接把茶杯里的茶水扬了出去。水没有落在地上,而是落在一个她看不见的物体上。宿千祭低头看着胸前湿润的一片,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声。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聪明起来了。江杳面无表情的放下茶杯,声音大了几分:“你还不出来?”走廊空荡荡的,没人应她。江杳怒了,手一拍桌子,结果力气使大了,这又是石桌,登时疼得她倒吸冷气。“哎哟喂。”手甩了甩,拿过来一看整个手都红了。她还没摸过去,手就被一双大手抓过来,随之而来的是男人空灵飘远的嗓音:“蠢不蠢,打桌子疼的不是你吗?”这熟悉的语调,即使声音陌生她都认得出是谁。手其实并不那么疼,但被男人这么小心呵护的用灵力治疗,她鼻子一酸,眼泪就下来了。宿千祭抬头见她哭了,登时慌了神,一手抓着她一手帮她擦眼泪。“很疼吗?我已经用了灵力,很快就好了。”这话让江杳哭得更伤心了,小肩膀一抽一抽的。那一滴滴泪水落在地上犹如落在男人心里,一下一下抽得他心都在疼。“别哭了,一会就好了。”江杳抽回自己的手,然后一巴掌拍开他的手,气鼓鼓的就质问:“你不是面壁吗?”宿千祭一怔,有些哭笑不得:“你都被带走了,我不放心肯定要来看看的。”“你这是看吗?你这是跟踪,还悄悄的跟踪,这是变态行为。”宿千祭:“”“你看着我做什么?我说错了吗?”“没有,你没说错,都是我的错。”“你就这敷衍的态度?”“我没有敷衍。”“放屁,你们男人说都是我的错,那就是敷衍的,潜台词就是‘我不觉得自己错了,只是不想和你再争论,我都认错了,你赶紧闭嘴吧’。”那双还带着水气的狐狸眼愤然的盯着男人,顿了顿又道:“都是我的错,看起来是妥协,实际上是抵抗。”宿千祭有些错愕,好半晌才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谁跟你说的这话?”“你就承认吧,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对不对?现在开始追问是谁说的这话,你是打算把那人揪出来弄死吗?”“江杳。”男人无奈喊了一声:“你知我不是那意思。”“那好。”江杳抬起手擦掉眼泪,变得一本正经起来:“不如你和我解释解释,院子,兔子,伤,这些的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