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杳委屈得不行,难受到了极点,直接抬手用灵力把人拍飞了。宿千祭不想躲,任由她一掌落下,整个人飞出去好远。江杳看都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了。她现在整个人都不好了,完全忘了自己要去哪要做什么,现在只有一个念头,离宿千祭远远的,永远不要看到他。“江杳你去哪,等等我。”“别跟着我。”她回头满脸泪痕:“宿千祭,你要是敢跟上来,我死给你看。”宿千祭吓得顿在原地,真的不敢跟上去了。极泽冷哼了声,倒是跟在了江杳身后。江杳走了很远,直到看不见宿千祭,回头看到极泽,两眼含着怒火。“你跟着我干什么?”“我”极泽顿了顿,有些为难的问道:“就是想问问你一个人在外面时,都会去哪些地方。”江杳气头上,哪里有好心情,直接甩给他一句:“我没什么跟你交流的,你也不是个好东西,都是狗男人,不然你媳妇也不会跑了,还跑了六年,呸,渣男。”极泽:“”江杳转身,又气不过,转过去大步走上前。极泽想着刚才她劈宿千祭那一掌可没留情,心里有些发毛,后退了半步。“你躲什么,我还会打你不成?”极泽嘴角抽抽,还真不确定。“你这么大尊神,我一个小人物,我打得过你?”打不打得过是一回事,他也不敢动手啊,那边那位发起火来,他都招架不住,再说了,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跟一个女人动手。江杳气鼓鼓的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了过去。“这是”“伤药。”说到这个,她又委屈又生气:“给宿千祭的。”“你给他的为何要给我?”“你打的当然你去给。”极泽:“这位姑娘,他是战神,没那么容易伤的。”他们打到现在,他是用了全力,但宿千祭根本没有全力和他打,不然他早就输了。“没那么容易伤就不管了?”江杳两眼一瞪:“你这种男人,媳妇不跑才怪。”极泽忍不了了,接过药瓶:“这位姑娘,两个人没能在一起,很多时候不是一方面的问题。”“所以你觉得我当初跟宿千祭分开,我也有问题?”极泽一噎,讷讷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们都是狗男人。”江杳指着宿千祭的方向说道:“狗男人找狗男人去。”极泽咬着后槽牙:“姑娘。”“闭嘴,我不要听你说,你有话憋着以后跟你媳妇解释去。”江杳丢下一句话后,飞身直接离开了。她气急了,眼下不知道怎么面对宿千祭,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整理下乱糟糟的心情。江杳飞离岛屿很远后,这才停了下来,找了个小树抱着大哭。“老天爷啊,你是不是玩我,我找了六年,就找了个空气吗?那个死变态根本不记得了我。”“不记得我就算了,再遇到我又撩我。”“撩就算了,还骗婚。”“我现在是人没了心没了连婚都没了。”“我就是个弱女子,你这么玩我,你觉得合适吗,合适吗。”林中回荡她惨绝人寰的哭喊声。哭到最后,江杳累了,顺着树坐了下来。现在宿千祭是找到了,但还不如没找找到,一句失忆忘了赵国的事,她连哭委屈都显得苍白。这么一来,她找了六年的空气,人家压根不记得有她的存在。“呜呜,妈的,狗男人死变态,害我白白找了六年,我是来御天国了,我要还在赵国,哭瞎了都等不回你。”“我就算了,小白宝才惨了,他爹不仅忘了他娘,还压根不知道他的存在。”江杳哭着哭着觉得不对劲了:“不对,我儿子还在蓬雪岛。”她这一气就出来了,直接忘了商陆和月见还在岛上。江杳赶紧擦掉眼泪,起身的瞬间眼前忽然一黑,她一时不察中了招,直接晕倒了。几个黑影落在她身旁。“族长,抓到了。”“确定是她吗?”“是她,那个炼丹师。”“带走。”极泽犹豫了好半晌,这才拿着江杳给的药瓶走向宿千祭。宿千祭见到他瞳孔一缩:“你怎么回来了?”“我怎么就不能回来了?”“江杳呢?”“她是你妻子,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说她”后面的话宿千祭没继续说了。极泽知道他要说什么,生硬的解释:“我认错人了,她不是我要找的人。”宿千祭急忙想要去找江杳。“喂。”极泽叫住了他:“她不是说不要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