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靖深捂着被她拳头砸到的胸口,眉毛拧起,“你怎么来了?”
“你能来我不能来?”蓁雅没好气地怼他,这才看到站在另一侧的洛洋和南宫桓。
洛洋双手被拷在背后,面色阴郁,南宫桓站在他身侧,嘴角挂着血痕,制服也不平整,看样子刚经过一场混战。
洛洋舔着嘴唇,“姐姐,你快让他把我放了。”
蓁雅面无表情看向南宫桓,“赶紧把人抓走,别在这碍眼。”
南宫桓跟傅靖深一样好奇蓁雅为什么会出现,但现在不是寒暄的时候,他朝蓁雅颔首后便收回视线,带着洛洋离开。
他们走后,蓁雅没好气地冲眼前的男人喊:“看什么看,走了!”
……
酒店里,傅靖深洗完澡出来,身上水汽氤氲,浴巾只裹着下半身,发丝上的水珠滴落在酮体上,顺着肌肉线条滑至下腹,涩气满满。
可惜蓁雅实在没心情欣赏他这副身体。
她的目光擦过他身上的伤口,打开从前台要来的药箱,冷声命令:“过来坐下。”
傅靖深乖乖走过去。
“伤口不严重,不用管它,过两天就好了。”
闻言,蓁雅冷笑,把药箱扔到一边,“既然不想上药,那你解释一下?”
傅靖深道:“我知道你想帮南宫桓找到能让洛洋伏法的证据,可他上次给你喂药你忘了?反正都是制衡南宫桓的棋子,对洛洋来说,你我都一样。”
蓁雅就猜到是这样。
以傅靖深的脑子,她没想能瞒住他。
但也确实没想到傅靖深能这么快就猜出她的打算,又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策反南宫桓,让南宫桓帮他骗她。
“你提前跟我说一嘴会怎样?”蓁雅瞪着他,“洛洋至少不会对我下死手,你呢?谁知道他会对你做什么。”
傅靖深:“你担心我?”
“我担心狗。”
“嘴硬。”傅靖深勾起抹笑,“我给南宫桓提供洛洋洗钱的证据,还当诱饵帮他查出洛洋走私,你要怎么奖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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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我关家里,我不找你算账就不错了。”蓁雅冷哼,“你帮的是南宫桓的忙,想要奖励找他去吧。”
傅靖深不紧不慢道:“前两天在家里被南宫桓打断……”
“滚!”
这一声毫无威慑力,男人欺身而上时,她根本没有半点反抗的机会,衣服被轻易褪去,彼此的身躯在微亮的房间里交缠不休,直到天亮。
蓁雅睡醒时,入眼就是满地狼藉。
床套被他们翻来覆去弄得皱巴巴,浴巾和衣物散落在各处,满室充满着旖旎。
看到身下的水渍,蓁雅猛地想起来昨晚傅靖深疯得连断子绝孙套都没戴。
她急忙拿手机打开外卖软件,刚把避孕药加进购物车,手机忽然被一只手抽走,她低眼看着空空的手,一时愣住。
“吃药对身体不好。”傅靖深刚睡醒,声音带着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