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气急,指着他的鼻子开骂,“听你这话,你还很自豪?不过是几个暗门新人,便能将你查得清楚,到现在连个人影都没抓到。若是禀明了皇上,派了长使过来,你觉得我们还跑得了吗?”
张居良擦了擦汗,“公子放心,渝州现在全城戒严,他们插翅难逃。更何况,还有神河教教主木羲在,以他的武功,他们休想活着离开。”
黄昏稍微放松了些,冷哼道:“放心放心?你只会说这两个字么?”
他瞥了眼张居良,“你确定他们带走的只是神河教的账目?”
张居良笑了笑,“自然,与大人往来的账目臣一直贴身带着。”他说着拿出账本恭敬递了过去,“您可以过目。”
黄昏挑了挑眉,随手接过来翻了翻,片刻又丢给了他,“既如此,就这样随身带着岂不是更危险?”
张居良一愣,像是没想到他就这样还给了他,“你……”
黄昏神色淡淡,“张大人这是什么表情?难道以为我会趁机拿走你的账本?”
张居良再不复先前的恭敬神色,冷笑一声,“你发现了账本是假的?”
“你不也发现了我不是李渚。”黄昏话音落下,已经被温遥知一把拉住手腕带离了原位。
神河教教主木影的刀正好落在他身后,而他人则缓缓从空中落到张居良身后。
黄昏见既然已经被发现,也不装了,神色变换间,有些玩味笑了笑,“张居良,你好大的胆子,敢对暗门的人动手,不怕皇上要了你的脑袋?”
张居良缓缓后退,周围的士兵已经将他们包围起来,他笑哼了声,“我原本也不打算杀了你们,只想把你们糊弄回去。可你们偏偏要自寻死路!查探过程中路过深山有所闪失,再所难免。我会禀明皇上,几位是山贼土匪所害。”
“好吧。”黄昏状似无奈的摊了摊手,只最后好奇的道:“你是怎么发现我不是李渚的?”
说到这里,张居良大笑几声,“出来吧。”
话音落下,一个人从暗处走到他身边,一身黑衣,垂眸不语,赫然是李渔。
黄昏面无表情,“原来她是你的人。”
张居良得意间,并不像与他们多浪费时间,只大手一挥,“给我杀了他们!”
顷刻间,李渔剑已出鞘,但剑刃却架在了张居良的脖子上。
张居良有片刻的愕然,“你做什么?你敢背叛我?你不顾你弟弟的性命了么?”
略有些沉冷的女声响起,“你是说东郊屋子里关着的小男孩?他已经被我带走了。”
这声音,不是李渔……
张居良神色一变,“你是谁?”
另一边,黄昏已经和温遥知到了她的身边,笑意盈盈,“阿舒,东西拿到了么?”
秦舒点了点头,“你所料不错。”
原来,黄昏早就怀疑李渔的身份是知府的人,一个清河县人却不知大清河县的方向,一个清河县令女儿却这么巧发现了山中猎户闲弃的屋子。那房子明显时不时有人住。但之所以是怀疑,就是因为对方从没害过他们。
所以李渔下山时,秦舒便跟踪她去了,黄昏将她易容成李渔,混进了知府府衙,找到了账本,救出了她弟弟。
张居良气急,“你都知道?那你刚刚为什么还要装成李渚来找账本?”
“不这样,怎么吸引你们的注意力?好方便她去找东西?”黄昏笑了笑,“张大人,你最好乖一点,送我们出去……”
他说着,秦舒配合的收紧手,张居良只觉得脖颈一疼。
他惊慌失措,“快快、都让开……”
周围的人一时间没动,秦舒剑更近了几分,冷道:“再不让开,他就死。”
“那就让他死。”
冰冷的话音一落,一把刀已经穿透张居良。
这刀直中心脏,他已经没救了。
作者有话说:
有点卡文,今天更得晚了点,啾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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