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段泠歌捏捏她的脸:“说这么羞的话,一点不害臊,不是宝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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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们这种公主姐姐,哄人太会了。
两人抱着笑了一阵,夏旅思握住段泠歌的手说:“嘿,不过,以后不要再像那天那样的。”
以段泠歌的细心聪慧,她自然知道夏旅思这看似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是什么。她浅笑:“不打紧,只是顺手为之不费事,而且是我想做的。”
“我当然知道你是真的技痒想画画。可是除了这个,你恐怕也是觉得画那幅画可以得到钱,因为你想赚钱给我。”夏旅思亲了亲她的手。
那天段泠歌提笔作画,说技痒是实话,但是她心中惦记着她,夏旅思也看得明明白白。段泠歌什么都没说,可是她总是用自己的方法默默地爱着她,以前她也是这样的。
“一举两得,我觉得挺好的。”段泠歌说。
“可是我舍不得。我只想你这辈子,只做自己喜欢的事情,感受这个世界,把过去没有来得及做的事情,没来得及的任性,没来得及的放纵,全部做一遍。”夏旅思说:“等过段时间,我处理好我们俩身份的事情,我就可以带你到处去玩,先环游全市,再环游全省,然后环游全国,最后环游世界,这样好不好。”
“唔,好。”段泠歌点头。
夏旅思笑:“至于钱的事么,我觉得元宝咬我的那些神通,我带到这里来了。那天去给你裁衣裳,我按你以前的衣服样式、还有我改良过的衣服样式画了好些图,没想到那个衣店的设计师特别喜欢,非要买,开的价格很高。真应了财运亨通的预言了。”
“真的如此神奇?”段泠歌也忍不住惊讶地笑:“阿思的经历,也真是奇而又奇了。”
段泠歌来这个世界观察了一段时间,也算是有一些概念——这儿不像南滇国,在南滇国的时候,人道、侠道、仙道共存,并行不悖、互不影响。但是这个世界似乎别的道都衰微得已经不可考据,只剩下了人道,因而发展出了十分玄妙而先进的科技。
她只是没想到,夏旅思穿越过去而得到的一些机缘,竟然在回来以后仍有留存。夏旅思也真是一个奇迹,就像她奇迹一般地出现在她的生命中一样。
“是很神奇吧。”夏旅思笑着搂住段泠歌拍哄:“所以啊,你什么都不要担心。我以前在古代,可是赚钱供养国家,供养十几万大军的人。在现代,我只供养我俩的小家,就养你一个宝贝公主,那还不轻松吗。明天老裴她们要过来我们家里聚会,趁她们来能陪你的时候,我出去一趟,看看你的衣裳做得怎么样了,顺便谈一谈设计图的事情,小手一抖,财源滚滚来!”
段泠歌不禁想起了以前,这人为了赚钱,连回她身边“省亲”都可以耽搁。段泠歌笑嗔:“你这财迷,怎就那么爱赚钱!”
“嘿嘿。”夏旅思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顺手打开了卧室的电视:“泠歌随便看看电视好了,我去弄干头发就来。”
电视是从来没开过的,也不是刻意,只不过段泠歌喜静,夏旅思自己一般也不看,于是这个现代社会最常见的东西倒是被她们忽略了那么多天。
这时夏旅思一打开,段泠歌越过她的肩膀看了一眼,顿时有点吃惊——
“他们……这是在哪儿发生的事情?怎这个时辰看别人行此亲密事。”段泠歌的脸颊染上飞红,非礼勿视,别过眼去不看了。
“啊?”夏旅思莫名其妙地一转头,只见电视上播着电视剧,男女主人公情到深处,正在接吻,那高清的镜头怼在脸上,占满了整个电视屏幕。
夏旅思再看看段泠歌的反应,一下子搞明白了,她哈哈大笑起来:“哈哈!这是电视剧,不是像那天的新闻。”
原来,段泠歌之前就看过一次电视,就是在医院里向汝乔让大家看发现那南滇国皇宫遗址发掘出土的长公主地下府库的新闻。当时夏旅思对段泠歌解释,那叫电视,那叫新闻,那块大大的板子里显示的,是现在正在同步发生的,真实的事情。
没想到现在看到了电视剧里的镜头,可爱又正直的公主殿下,以为是真的人正在发生的亲密行为,很正直地非礼勿视了,哈哈!太可爱了。
“电视剧?戏剧吗?”冰雪聪明的小姐姐从一个字当中猜到整个词的意思,好歹是听懂了。可是脸还是红,余光瞥见屏幕上还在亲,她使劲别过脸,就是不好意思转过来。
“哈…算是戏剧。这是现代人娱乐的重要方式之一,电影啊,电视啊,老婆有空来看人家收藏的dvd,电影电视纪录片,各种类型都有。多看一些你就不会觉得稀奇了。”夏旅思跳下床,刷地拉开电视下面的几个大抽屉,献宝似的把自己心爱的珍藏献给自己心爱的女人。
“是这样吗?以后要从里边多看些那样的东西。那些对于现在来说是很平常的举动吗?”段泠歌有点了解了,亏得电视上那让人非礼勿视的镜头已经过去了,段泠歌跪爬在床尾,手肘撑在床沿看夏旅思。
“对的,这很正常,一般人看了都——”夏旅思一转头,却看见了一般人真无福得见的美景。
只见一位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跪在她的船上,笔直修长的大白腿,她还俯身趴下来,那圆翘的臀儿若是有条尾巴,此刻就会像猫儿一般在半空中轻轻晃啊晃。
最重要的是那宽松的睡依因着她此刻的姿势,身前春光一览无余,瞧那水灵灵的桃子,鲜嫩动人、桃尖儿一抹润红勾得人眼馋,哪个猴儿能抗拒得了?
“都什么?”段泠歌凑近问。
“一般人都怎么样不知道,我受不了了。”夏旅思急急喘了几口气。一瞬间扑过去了。
段泠歌被她逗笑了,她伸手rua了一把夏旅思毛茸茸的头发:“你说要弄干头发。”
“弄什么干……干不了了,”夏旅思吃住桃子吚吚呜呜地叫:“我已经被弄湿了。”
“夏旅思……太急了,轻点。”段泠歌悦耳而娇爱的声音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响起。
接着便是一室温柔的黑暗,随着夜空中被轻风吹拂的枝头,不停地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