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木拔步床,床头坠流苏,床侧有镶有玉石,卧房里的柜子是金丝楠木做的,窗台上有两盆罗汉松。
从米纯的描述来看,他应该是被家里娇养着长大,如今却便宜了他,现在只能尽可能地去还原,给米纯一点心灵上的安慰。
“到时候咱们就从这里接亲,然后到前面的那间厅里拜天地,最后再送入洞房。”负责人粗略地给商野讲了一下婚礼的流程,按照商野的要求,要尽可能地还原。
商野点了点头:“花轿什么都都备好了吗?”
负责人点了点头:“都已经备好了,马也选的最温顺的马,绝对不会出现任何意外。”
看了一圈之后,商野在临走前,又对酒店的负责人说:“这两天调一批安保过来。”
负责人的眼里都是疑惑。
“这条巷子上,到时候会摆满聘礼,今明天会送过来,需要最高级别的安保。”
负责人:……
这他妈,是办婚礼还是炫富啊,他要报警了!
晚上商野在房间里处理完公务,到了例行他和米粒玩的时间,不等他出去,米粒就已经爬到了他的书房门口。
“怎么自己爬过来了。”商野把他抱起来,亲了亲他的脸蛋。
米粒咿咿呀呀,说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
米纯跟在他的后面:“到点了就要来找你,谁拦都没用。”听见米纯说话,米粒又往商野的脸上糊了他满脸的口水。
“进来。”商野单手抱着米粒,另一只手去牵米纯,米纯平时很少进他的书房,就像商野也不太会进他的绣房,这会儿米纯看到他的书桌上是一沓宣纸,像是在练字。
“你在写毛笔字吗?”米纯翻看他写的那些纸,笔锋锐利,就是写得很小,像是被什么东西框住,有点憋屈。
“嗯。”商野从一边给他递上了毛笔,“你会写吗?”
米纯当然会写,毕竟当年也是被阿么打了好多手心,才学会了一手簪花小楷,但已经很久不写了,所以有些生疏。
看米纯写了好几个字之后终于渐入佳境,于是从自己的书柜里拿出了婚礼的请柬:“我练字就是为了写这个。”
米纯有些惊讶:“要我们自己写吗?现在网上不是可以有那种打印的。”
商野轻轻推开米粒啃他脑袋的头:“参加婚礼的都是我们很亲近的朋友,机打的有些太敷衍。”
米纯哦了一声,坐下来开始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