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实之间,
似乎失去了一切的逻辑。
事实也的确如此,
这确实不需要逻辑,
因为眼前这位,
并不是当年真正站在地狱之巅的府君,
只是一片残魂,
强固然是强,
但其具体的实力,其实真的不剩什么了,否则也不可能是现在这个地步,双方现在更多的,还是在螺蛳壳里做道场,简单的手段,蕴藏着的,是大家对力量,对理念,甚至,是自身的毅力之间的比拼。
就像是两位军事大师站在沙盘前进行模拟攻防演练,看似简单的布置,但在双方的脑海中,却有千军万马在厮杀。
府君的经验肯定是很丰富的,
无论是不是初代,
就算是老道这位末代府君,
相信在其当初还是府君时,也绝不是简单之辈,否则当初地藏王菩萨也不用去忽悠他了,直接掐死他岂不是更干脆?
周老板两世为人,还不到四十年的时光,和那些高高在上的大人物相比,几乎是不值一提。
但周老板这里有半张脸当初“赠送”给自己的一切经验,
半张脸当年可是那种可以反出赢勾,自己独立出去,同时还坑了赢勾数千年恢复积蓄的牛人,
堪称看门狗界的一哥,
周老板这算是站在他肩膀上和这位府君大人斗法。
火焰被撕开,
像是会疼会痛一样,
开始急剧地收缩。
周老板的身体则是向前开始猛冲,仿佛要将这火焰给冲破,冲散!
纸人的头顶,
出现了一柄小剑的虚影,
当初旱魃其实落魄得比赢勾还要惨,但人家毕竟是黄帝的女儿,哪怕落魄如斯,身上也有不少的傍身之物,府君自然也是一样,这种级别的人,想死其实很难,想死得干净,也很难。
小剑之中,
蕴藏着一股恐怖的剑气,
仿佛一切邪祟在其面前都只能乖乖臣服,
当这柄剑出现时,
周泽停下了脚步,
周泽的双手开始在身上摸索,
摸来摸去,
摸来摸去,
现在既然对面拿出了什么法器出来,
自己这边也得找个同样的东西招呼上,
但很可惜,
周老板身边杂七杂八的玩意儿确实不少,
但戴在身上的,也就那一枚青铜戒指,但那只是拿来做结界的,不是拿来砸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