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犬槐笑了一下,“等成人礼那天我再告诉你,这可是我准备了好久的礼物。”
夜深了,村庄里的灯光一盏盏熄灭,隐入浓重的夜色之中。
村庄不远处的空地里,那艘私人念艇依旧静静地停在那里。
唐皇在念艇上的镜子旁站立着,一盏昏暗的夜灯在头顶独自亮着。
镜子里的唐皇有些不一样,浅色的瞳孔里的横线怔印若隐若现,很像初期怔即将转向中期怔的样子。
每到夜晚,怔的恶语都会如期而至,将他最不想听到的话一声声跟他重复。
他全身绷紧着,瞪着镜子里的自己:“我会阻止他,不需要你来多嘴。”
在镜子面前站了一夜,怔的恶语有所减轻,唐皇伸到冷水底下洗了把脸,再看镜子,眼睛里若隐若现的怔印又消失了。
天色变亮,唐
皇看了一眼时间,估摸着差不多到了唐闵训练的时间,下艇往村庄里面走去。
村长家旁边有个闲置的草房,里面杂物很多,刚好形成死角,里面看得见村长家的院子,院子那边看不见这里。
唐皇将里面腾出一块地方,就这么往院子那边看。
唐闵没看见,倒是看见一大早在院子里面训练的犬槐,过了好久,唐闵才慢悠悠从里面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白面馒头,看样子刚醒没多久。
“唐闵你醒了。”犬槐做了一个收势的动作跑过来,“干爹干娘都去忙了,昨天说好要去山上采清笋,走吗?”
唐闵点了点头,看着犬槐兴冲冲去拿挂在篱笆上的篮子,招呼他:“那我们走吧!”
唐皇等两人消失在视野里,起身默默跟了上去,不跟还好,一跟血压飙升。
这两人也不知道什么事,越走越近,眼看就要挨到一起了,尤其是犬槐那个臭小子,专门往唐闵那边靠。
唐皇眉头紧锁,目光骤然一凝,两人的手居然牵到一起去了,十指相扣的那种!
犬槐还嬉皮笑脸地将手举起来,在唐闵手背上亲了一下,而唐闵一点反应都没有。
唐皇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心里-->>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