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结果眼前这个年轻的不像话的将军,居然不按常理出牌?
不会的,他一定是在诈我,我非但不能妥协,还要继续慷慨激昂!
想到这里,蒋英放声大笑:“死又何惧?能为大金尽忠,吾所愿也!来吧,只管来吧!”
但下一刻,吕子明三人转身就不再理会他向别处走去。
而几名魁梧的汉军士兵立马将他绑在一根木桩上。
紧接着,蒋英就看到一名面色阴冷的执法官,手提一个木箱走到自己面前打量一阵,随后当着他的面打开木箱,露出一把把寒光闪闪的刑刀。
“嗯~”
执法官一个眼神,立马有两名士兵把蒋英的上衣撕开,随后一张渔网覆盖在他身上,又给绑了个结实。
这时,蒋英终于意识到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不由吞咽了下咽喉。
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见执法官拿起一把小刀走到他跟前,煞有介事的把刀身在他面前晃了晃,缓缓说道:“不瞒你说,我大汉自立国后,废除了诸多严刑酷法,这凌迟之法差不多已有十年未执行了,
我在从军之前,就是专门干凌迟的,想来你也清楚凌迟过程,就是用刀片把人的肌肤一片一片割下来,但行刑过程又不能让犯人死的太快,
至少要割足一千刀才行,不过你放心,虽然我已经有十年不干这技术活了,但平日闲暇无事时,我都会给村里的猪啊羊啊,要么就是抓条鱼过过瘾,
所以你不要担心太多,在割完一千刀前,你是绝对不会死的。”
话毕,拍拍他的胸膛,嘴里喃喃道:“从那里开始呢?嗯,就从这开始吧。”
说完,往蒋英身上洒了些清酒拍了拍,准备操刀开干。
“不~~我要见你们将军!!!我要见你们将军啊~~~”
蒋英顿时吓得嚎啕大哭起来。
这一幕让周围的汉军士兵齐齐眯起了眼睛,脸上写满了不屑之情。
……
吕子明帐中,光着上身的蒋英跪在主案前,浑身不住发抖。
徐盛笑道:“还以为你真是个好汉,不想是个孬种!”
朱恒脸上更是掩盖不住的不屑:“就你这点把戏,都是以前我军中玩剩下的,居然也敢拿来戏弄我等?真是不知死活。”
蒋英不住点头:“是是是,几位将军,有话只管问,小人一定知无不言。”
吕子明开口问道:“负责河道南岸的官员是何人?”
蒋英:“回将军的话,河运巡防史名为刁蛮图,乃当今曦贵妃内弟。”
吕子明:“南岸有多少兵马?”
蒋英:“南岸绿营共计四万兵马,舟船四百余艘……”
“下次河道运粮是什么时候?”
“回禀将军,为三月至四月期间开运。”
“眼下南岸可有囤粮据点?”
“这……小人不知……”
“拉出去,继续凌迟!”
“不~小人想起来了,南岸大营东南方向三十里处,有一囤粮据所,目前有粮草七十五万石,为防京师有变所备,将军,我知道的就这些了,还请饶我性命啊!”
说完,蒋英一把鼻涕一把泪,向吕子明不断磕头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