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在玩乐着,没人注意到角落的他们。
聂凛低头在她鼻息间闻了下,带着淡淡的酒味。
他压不住火气,拽住她的手腕就把人往外面带。
聂凛拉着她一路从餐饮楼走到外面的酒店花园。
他拽着自己一直往前走,苏芒珥挣扎着,却挣不开,眼前的人就像没有知觉似的抓着自己手腕的力度越来越大。
她醉醺醺地说话都没力气:“聂凛放开。”
目光所及之处,他侧脸立体,下颌线绷得刚硬,透着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人一般愠怒。
到了酒店入口,她挥着自己的拳头砸他的胳膊,乘机挣脱开。
还没跑出两步,苏芒珥眼眸瞪大的瞬间被他扯回去。
聂凛直接控着她的腰肢,把人抵在墙上,双臂封锁住她所有退路。
楼下灯光昏暗,两人的表情藏匿在灰暗之处。
苏芒珥挣扎反抗的瞬间被他一手掐住脸颊。
聂凛掐着她白皙的脸蛋,用着狠劲,动了怒:“苏芒珥你知道自己什么情况么?还敢喝酒?又不是你前两天什么都听不见的时候了?!”
她被掐着说不出话,脸疼心更疼,眼泪唰的掉下来。
她一哭,聂凛手指禁不住一颤,松了劲。
他俯首一偏,扼住她的下巴,咬上了那饱满果冻般的下唇,开始吻的急促粗鲁,毫不控制的侵略性好似要将她拆吃入腹,苏芒珥身形僵着不敢动,偶然间颤抖了两下。
聂凛感觉到后,逐渐放柔了力度,从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逐渐转为了怜惜爱抚的吮噬。
苏芒珥揪着他前襟的手也逐渐放松,两人唇舌间交缠的声音令她听了浑身发热。
“唔唔”她有些缓不过气了。
聂凛及时放开她,额头贴着她的,用手指一抚帮她擦去眼泪,汹涌的急切和无奈快把他折磨疯了:“我求你能不能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不在乎,有人在乎。”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你能痊愈,我知道你有不想说的事情,可是你不说,我怎么帮你解决。”
“为什么不能依靠依靠我呢,苏芒珥,我对你来说,究竟是什么。”聂凛那始终深邃沉静的眸子此刻也泛着晃动,嗓音沙哑又隐忍:“告诉我,好不好?”
苏芒珥半醉半醒,哭得梨花带雨,不停地摇头,“对不起对不起”
“我没让你道歉。”聂凛严肃的眉眼中透着动容地心疼,捧着她的脸,指腹捻过唇瓣,“没做错事情的时候,就把这仨字给我往肚子里咽,听到没。”
她点点头,依旧含糊不清地呢喃:“对不起”
哽咽着眼泪簌簌,哭的更狠了。
“怎么都不愿意说是么。”他再次问。
苏芒珥想也不想,往前一步圈住他的劲腰,把人抱住扎在他胸膛处蹭了蹭,抽泣着。
她在撒娇。
聂凛叹了口气,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说:“别跟我来这套,没用。”
“可是”她
沙哑着嗓音开口,带着浓重的鼻音,显得又可怜又脆弱:“你不会推开我,对吗。”
“苏芒珥”聂凛环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半晌,他略带疲意地泄了口气,发泄似的狠狠吻了吻她的耳廓,认了:“你就他妈是我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