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哦,好,谢了。&rdo;骆琰飞说。
阿笙:?
a公司为了庆贺骆琰飞的订婚,在公司一楼直接摆了个酒吧台,香槟威士忌,两位调酒师,还有个甜品台。
照理说骆琰飞应该相当开心,因为紧接着忙完了春季新品之后,他会有一个新婚和蜜月的休假,带薪,任谁这会儿都不该如此淡定。
同为中国人,阿笙一手端着百利甜,一手摁着骆琰飞的肩膀,跟他碰杯。
&ldo;兄弟,大喜的日子,你喝什么酸酒啊。&rdo;阿笙晃晃他肩膀,&ldo;打起精神,马上都是要当别人丈夫的人了!&rdo;
骆琰飞笑笑,一仰头干了,&ldo;谢谢啊,我们这早上十点就开始喝酒,今天怎么干活?&rdo;
对于这种时候还惦记着干活的心态,阿笙抿嘴摇头,&ldo;反正我喝的是小甜酒,你能不能干活我就不知道了。&rdo;
闻言,骆琰飞低头一看,哦,自己喝的是威士忌酸。
说实话是有点发蒙的,不过听阿笙大咧咧地说&ldo;嗐你就是没转换过来这个身份,第一次结婚都这样,下次就好啦&rdo;然后挥挥手抛下他溜达去美女堆里之后,骆琰飞觉得心情好想平稳了些。
对,可能就是还没转换过来这个身份。
可无论如何,他都先发了条微信给燕岁,对他道谢。
燕岁收到骆琰飞发过来的微信时,是当地时间凌晨两点,他正和景燃在德国科隆南部的纽博格镇。
他们还没睡,正在民宿的房间里进行一些体力活动。
并且,景燃正处于一种两难境地,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理智上他知道燕岁真的很痛,感性上他非常、非常享受燕岁的痛,恋人在这种时候的痛,简直令人丧失理智。
景燃不是什么圣人,他这时候只是个男人。
&ldo;等下……有条微信。&rdo;燕岁说。
&ldo;微……?&rdo;景燃难以置信。
燕岁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手机,因为目前能给他发微信的就那么几个人。除了近在眼前的景燃,就剩下阿笙、布朗太太、外婆疗养院,任何一个找他,肯定都是有事儿。
&ldo;喔,是骆琰飞啊。&rdo;燕岁刚想往上挪一挪好让自己腾出一些空间来回复他,结果手机被景燃抢了。
抢手机的人眼神不善,&ldo;哥哥在床上这么对我是不是有些许残忍了?&rdo;
是哦,燕岁咬了咬嘴唇,试图甩锅,&ldo;可你这么对哥哥就不残忍吗?&rdo;然后他眼睛向自己下腹瞄了瞄,大概是提醒景燃,你看看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