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向上点,你的后背都青紫了,也需要抹些药膏。”
于是,藏蓝的睡衣又卷着向上一直滚到了腋下,温叙言才让余惜辞停下。
他的后背上的确是一大片青紫,尤其是中间脊椎骨那里紫的都有点黑,撞到树干的那一下,的确是撞的太狠了。
温叙言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了眼中的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只食指和中指交错着顺着余惜辞的尾椎骨一节一节的向上,就听余惜辞闷哼一声,整个人好像四肢都松散了些。
“疼?”
余惜辞不好意思实话实说,肯定不是疼,扯了一个谎,“痒。”
“忍一下。”
温叙言一本正经的说着,只是他涂药的手实在不够老实,医生说过了余惜辞这种状况,给他用力推一下是有好处的,淤血比较容易散开。
他也就借着这个名义,把余惜辞的后背都涂了个遍,药水随着推开热热的,这次余惜辞是真的有点疼了,但也只是一点,更多的是不可说。
温叙言就见他不老实的扭了一下。
“接下来是肩膀。”
睡衣已经无法再向上掀了,只剩下一个办法,余惜辞晕晕乎乎的撑了起来,手摸索了半天也没抓稳扣子。
“我来吧。”
温叙言的手从他的手臂下穿过,好似在抱着他一样,十指交缠着拿开他的手,逐渐前面的风景也一览无余。
把手往回收的时候,好似碰到了什么,余惜辞忽的向下跌去,把温叙言还没拿开的手压在了底下,还喃喃的叫了他一声,“叙言哥”
温叙言像是一只随时会爆发的野兽,眼前的场景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了的。
睡衣从肩膀上那里扯下,露出圆润单薄的肩头,又在手臂下向另一边甩去,完全无遮挡。
后背上紫黑色的淤血,像是大片的刺青,让这具白皙的身体充满着另一种诱惑。
温叙言用另一只手拿过来药,动作迅速的把余惜辞肩膀上的伤口处理好,就把人打横抱了起来。
余惜辞这才清醒了些,疑惑的叫了声,“叙言哥?”
“我的抱枕洗了,你今晚和我一起睡。”温叙言简直不要太正经。
余惜辞还是懵,那叙言哥直接在他的房间睡不就好了,可能叙言哥认床吧
他想着,就到了温叙言的房间,一股淡淡的香味,他忍不住吸着鼻子嗅了嗅,像是一坛子烈酒,封的严严实实,只冒出了一点点的香味,有点醉人,非常好闻。
他又猛吸了两下,然后打量着温叙言的房间,很大,很空,所有的东西都透露出一种冰冷又高级的质感。
很像叙言哥,但是他知道,他的叙言哥内心很温柔。
温叙言脚在门上一勾,把房门关上,把他中意的小鱼儿抱枕放到了床上,他的房间里没有开灯,只有外面的灯光照进来。
落在他的眼底,凉的没有一点温度。
照在余惜辞的身上,渡了一圈氤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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