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叙言掀开被子看了下,裤子很正常的穿着,但是现在上面留有的感觉,他昨晚一定做了什么。
等了半天,余惜辞才从卫生间里出来,换他去洗漱。
洗澡的时候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好像有点红,像是被狠狠的搓磨过,又努力回想了下昨天发生的事情。
推开门出来,余惜辞像是只惊弓鸟一样,敏感的抬起头看向他又红着脸躲避开视线。
他在床边坐下,“昨晚我对你做了什么吗?”
一记直球,让余惜辞突然猛的咳嗽了起来,虽然他是在帮助温叙言,可就是心虚,因为不是叙言哥对他做了什么,而是他对叙言哥的大言言做了这样那样的事情。
温叙言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我弄疼你了吗?”
“哈?”
余惜辞手脚没地方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嗓子都劈了。
温叙言难得的露出一副有点茫然的样子,“我不是把你”他的视线很直白的落在余惜辞的屁股上。
余惜辞终于明白叙言哥这是误会了,连忙摇手,“没有,没有,你昨晚的状态根本找不到地方。”
他一时着急,这个嘴啊就没有把门的。
温叙言眼睫向下压去,作为一个男人,还真有点听不得这种话,同时心里还有点小小的疑惑和失望,昨晚他失控到今天脑袋都记不住的状态,居然还没和余惜辞发生关系。
为什么?
他昨晚肯定不理智,但还是什么都没发生。
也就是说余惜辞很努力的阻止了这一切,他就这么抗拒和自己发生关系?
男人心也是海底针,之前早上的时候他觉得对不起余惜辞,但现在一想到他昨晚也许拼了命的拒绝自己,就觉得很不爽快。
“这样啊。”
“嗯嗯!”
余惜辞连连点头,“昨晚就是有人给叙言哥你下药,然后我发现了,给奚遥哥打了电话,奚遥哥就领着医生来,给你打了针,你就没事了。”
他把能说的重要情报都说了,至于其他的实在是不好说,不能说,毕竟他吃冰激凌都没那么舔过。
温叙言听他提起药,手指搓了两下后,却还是不想就这么放过余惜辞。
“就只有这些,那在等待医生的时候,你是怎么让我老老实实的等着的?”深邃的眸子几乎要把余惜辞盯穿。
他厌恶欺骗和隐瞒,如果这个人是余惜辞,他就更无法忍受。
余惜辞紧紧抓着裤腿,“我、我”
“余惜辞,你要继续骗我吗!”
温叙言还是第一次用这么凶的语气和余惜辞说话,因为昨晚的噩梦让他的情绪陷入极度敏感中,他要确定余惜辞是不会骗他的。
他必须要确定,就是逼迫,他也要把余惜辞所有的真话都逼出来,然后告诉自己,这个人没有骗他,在这世上,他有可以相信的人,而这个人他希望是余惜辞。
“我没骗你。”
余惜辞委屈的抬起头,有点被温叙言吓到,眼泪簌簌落下。
温叙言怔了下,看着抽噎着的余惜辞,心慌起来,自己在做什么?自己为什么要对他这么过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