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主将厉声喝道:“北门有近万士兵把手,敌人不可能这么快突破城墙,你分明是敌人奸细,要乱我军心,来人,把他给我压下去。”
眼看要被人抬下去,那士兵顿时忘记了疲惫,连忙大声解释道:“将军,冤枉啊将军,敌人有内应,他们借着黄昏夜色,杀了守城门的士兵,打开城门,将敌人放进来的。”
主将眉头一皱,但是仍是不信,不过还不等他继续吩咐手下将其压下去,便见北门处,突然燃起大火。
主将心中一颤,心道敌人难道真的冲破了城门。
“来人,速速召集人手,随我前往北门!”
“诺!”
“将军!”守城将领突然出声道:“底下那人……”
刚要下城的主将听闻,眉头皱了皱,心道若是敌人真有内应,且直接攻破了北门的话,也不必在这里炸他们。
抬眼再次看了看手中的手令,核实了暗语和印章,然后说道:“开小缝,放他们进来,不过注意派兵给我看好了,以防有诈!”
说完,便不再理会那守将,带人向北门而去。
而那守将听闻主将所言,也是深深呼出一口气,他从刚刚主将眼神发现,底下这人身份似乎无假,若真是主公派来的,那自己若是怠慢了,岂能有好果子吃。
好在主将最后松了口,于是他便亲自下了城墙,命人悄然打开了一条缝隙,对门外的诸人说道、
“赵将军,现在战时特殊情况,刚刚还请将军见谅,将军速速请进。”
门外的赵将军眯了眯眼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于是骑马率先向城内而去。
赵将军进城之后,看着北边的火光,面容严肃的问道:“刚刚就听闻了喊杀声,包括这火光,北门出什么情况了。”
听人问起,那守将便解释了起来。
不过他没看到,那‘赵将军’却是一直注视着进门的士兵。
直到大半人进入后,他猛然抽出腰间长剑,直接刺穿了眼前守将的胸口,随后大声喝道:“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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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将军还请见谅,如今李阳大军已经兵围丹阳,我们也是不得不慎重,还请将军将主公手令放入吊篮,若是核实将军身份,我家将军,会亲自迎接将军,向将军赔罪。”
而趁着守将喊话之际,那主将也是吩咐周围士兵,若是城下还是不依,那边直接射箭。
正如他所言,如今战时,一切都应小心,更何况他并没有接到什么赵将军前来协助守城的密令。
城下那士兵听见守将喊话,刚要发作,却再次受了赵将军一鞭,他看了看自家将军的脸色,只能讪讪退下。
“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赵某理解!”说罢便将手中的手令,放到了那吊篮之中。
看着城下那人的举动,那守城主将却是皱了皱眉头,心下暗道,‘难道此人真是主公派遣来的。’
不过等到这手令传上来,那一切都可以见分晓了。
随着士兵快速拉动,那吊篮也被重新拽了上来,那主将从士兵手中接过手令后,便直接打开查看了起来。
随着查看,那主将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因为这手令开头的样式,却是自家主公的手笔,这主将心中暗想,难道底下这些人真是主公派来的。
就在他要往下查看暗语之时,却突然听见北门传来了喊杀之声。
那主将大惊,连忙转头喝道:“怎么回事!速速派人前去探查。”
“诺!”一名士兵刚领命要走,便见一个传令兵神色慌张的跑了上来。
“报~报将军,敌人,敌人从北门杀进来了。”那人气喘吁吁禀告道。
“胡说!”主将厉声喝道:“北门有近万士兵把手,敌人不可能这么快突破城墙,你分明是敌人奸细,要乱我军心,来人,把他给我压下去。”
眼看要被人抬下去,那士兵顿时忘记了疲惫,连忙大声解释道:“将军,冤枉啊将军,敌人有内应,他们借着黄昏夜色,杀了守城门的士兵,打开城门,将敌人放进来的。”
主将眉头一皱,但是仍是不信,不过还不等他继续吩咐手下将其压下去,便见北门处,突然燃起大火。
主将心中一颤,心道敌人难道真的冲破了城门。
“来人,速速召集人手,随我前往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