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精美的耳坠微微晃动,娇滴滴红艳艳的香唇微张。
楚渊一下子就看的入了迷,他这副呆样把上官彩蝶逗得掩嘴直笑,只见她戳了一下他的额头嗔道:“呆雁,喝交杯酒吗?”
“喝!”
楚渊起身斟了两杯酒一手一个拿了过来,上官彩蝶接过。
合欢杯,装新酒,双杯彩丝连互饮一盏,秋波眼,丁香缭绕,佳人媚,洞房花烛风流沾惹,怯雨羞云情意,举措多娇美。
欲解罗裳,俏枕依来春色撩,新裳褪去欲情焚。
盈盈宫腰纤细,便入鸳鸯被,水乳融天地老,刚柔并济道成真。
一番雨云过后,楚渊和上官彩蝶大汗淋漓的缠绵悱恻在一起深情的对视。
楚渊将她被汗水沾黏在鬓角的青丝温柔的挽到耳后笑道:“原来我家彩蝶也有这么狂浪的一面,啧啧,为夫差一点就吃不消了呢~”
女人本就是感性的,天性的东西都是难以掩饰,上官彩蝶经不住楚渊的打趣,害羞的钻进他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明明是硬要这么捉弄我。”
“哈哈哈,我又没说不喜欢,相反,”楚渊抬起她的下巴,“我觉得你这样更美。”
“所以你就一点都不知道怜惜我一下?”上官彩蝶嘟嘴嗔道。
“是吗,我听你明明舒服嘛~”
上官彩蝶一顿香拳打在楚渊的胸口上,等到被他抓住手腕含住嘴巴的时候,她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翌日,日上三竿,女帝林月婵下早朝回到永华殿见上来服侍的是春雨便问道:“彩蝶呢?”
春雨是上官彩蝶一手调教出来的,可性子却是几乎没有一点相像之处,春雨的性子很是跳脱。
现在听到陛下问她,她一边将林月婵长长的彩凤霞帔挂到架子上一边坏笑道:“陛下,我昨天看到彩蝶姐姐收拾了一对龙凤烛和一身凤冠霞帔,您说昨天晚上她在干什么?”
正在宫女服侍下脱掉鞋子侧身躺到卧榻上的林月婵闻声从牙缝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切~他一个没把的狗奴才,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春雨噘嘴拱火道:“别人兴许不行,可楚公公不是一般人呐,要不然为什么从来不怠班的彩蝶姐今天没有来?”
“兴许是病了!”
春雨背身整理帔服小声嘀咕道:“如果累着了也算病的话,那就是了。”
“你这妮子犯什么嘀咕呢!”
“啊,我什么也没说啊,倒是陛下就当彩蝶姐沐休了呗。”
林月婵叹了口气,一只手轻轻的拍着玉腿目光炯炯道:“说实在的朕不知怎的,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据女卫报上来的呈报上将的,彩蝶身中女人蛊的剧毒,那人蛊朕见过,其毒性、就是朕沾染上了也是极难根除的,怎么彩蝶第二天一早就没事了?”
“那陛下知道是什么毒性吗?”
林月婵摇头有些不悦道:“朕询问锦衣卫,他们给朕的回话似乎也是有所遮掩,这些人真当朕是个绣花枕头好糊弄不成?”
春雨还想着中规中矩的拍点马屁哄林月婵开心,嘴巴还没张开呢,就见她厌烦的拄着腮长舒了口气:“不想那个狗奴才了,一想他就莫名的烦躁。”
本来已经将思绪移到别的地方的林月婵突然又被春雨的嘀咕声拉了回来。
“依我看呐,陛下真该纳男妃了,人家彩蝶姐虽然找了楚公公这么个太监吃对食,可怎么着也算是有伴了啊,再瞧您,现在总觉得有些羡慕嫉妒的意思。”
“什么?!”
林月婵暴跳如雷的吼了一声,可把春雨吓了个不轻,颤颤巍巍的突然蹲在圆桌后边,只露出一个脑袋来观望。
只见林月婵坐了起来指着自己的琼鼻吼道:“你说朕羡慕嫉妒他们?”
“死妮子,你过来,朕非把你这张没把门的臭嘴撕烂不成。”
春雨噘嘴扬起小脸吐舌道:“要不是,陛下才不会这么大反应呢。”
“反正我生来就只会讲真话,陛下要罚就罚吧。”
“哎,陛下,我错了,放我下来啊!”
春雨本来还想着林月婵会被她的话激的不计较了呢,哪里想到现在被林月婵的玄气包裹控制在宫殿的天花板上来回的飞着。
林月婵重新躺下,转了个身背对着榻壁咬牙切齿道:“狗奴才!”
“陛下,我再也不敢了,您没有羡慕,没有嫉妒总成了吧?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