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肯定是用不着了,但也请接受阿公的这份心意,让这些金器为你们的生活托底。”
“这个卷轴是我收藏的那些书画的一半清单,等我百年之后,都是你和商栩的。”
一直被父母冷落长大的温宛哪里舍得推拒这般温情,林海德话还没完,她那双漂亮的杏眸就湿了,“外公一定能长命百岁的。”
眼中水意过盛,说话间门,现出涟漪。极细微的弧度,却险些将商栩的心给揉碎了。
他当着众人揉了揉温宛的头,似戏谑,“瞧你那点出息!”
简单的一句饱含了多少宠溺与疼惜温宛懂,桌间门众人也懂。感慨爱情神妙之余,全是欣慰。
这一对,以后是不用操心。
这一夜,温航几个人终究是没到场,怎么想的,众人不得而知。但温宛不怎么在意,甚至有点庆幸。因为她很清楚,自己对那个家的抗拒和厌烦到现在都未完全消失,他们的到来只会让自己不开心。
既是如此,还不如不要来。
彼此放过,各自安好。
十点过半,一对新人才得以回到家中。
进门,商栩把装了各种赠礼的纸袋放在了门口玄关柜上,然后掐住温宛的纤腰,强行将人托抱起往沙发旁去。
被他“突袭”多了的温宛双脚忽然悬空,竟连眼皮子都没都眨一下。不仅如此,双臂还似纤软的藤蔓缠上了他的脖颈儿,自然而然。
“商太太,有些帐我们是不是要算算了?”行进了近一米,商栩便开始发难,一副按耐许久了的架势。
温宛回他:“我怎么着你了?”
商栩:“那就多了。”
话落时,人已近沙发。
温宛落入沙发时,他稍稍俯低身,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巨高临下睇她,“第一件,我本来有场女团舞看的。因为商太你,没了!”
“你说,这事儿该怎么结?”
温宛想了半天,才挤出一句,“你本来叫小段他们跳女团舞给你看?”
心里还在暗骂:这是什么恶趣味,说句变态也不过分吧?
还没骂完,商栩便应了是。
温宛顿时凝神,“”
几秒静止,开始怼人,“你怎么那么变态?”
“之前没少看女团舞吧?不然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
“觉得女团的妹妹们漂亮??”
商栩烧尽自己的智慧也想不到对话会是这样的走向,只觉荒谬,但再怎么,这锅是不能背的,更遑论,今天新婚第一天,“就看过一场演唱会,还是被段琮玮拉去的,多少年前了,那个团叫什么我都忘记了。”
温宛冷着脸,“是吗?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惦记着??结婚当天想看?”
商栩:“”这是不是就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温姑娘却是越战越勇,“怎能不说话?心虚了吗?”
商栩第一次败得如此彻底,可即便如此,他仍旧坚持,“没有的事儿,你休想按着我的头认。”
言语间门,他优雅直起身,眼中有笑,“我去给商太太放洗澡水!”
也不等温宛应,便逃一般地走开了,分明是在逃避纠缠这一茬。
他未再回头看,是以错过了姑娘一点点上翘的嘴角,狡黠而妩媚。
女团舞吗?今日新婚,他想看的话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