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鸢妹妹啊,取精的日子吗?”伊娃拿着个大勺从厨房出来,看到了骑在主人身上的鸢清,倒也没有觉得奇怪。
另一边,看戏许久的悦心也是从她的小屋里出来了。
“鸢妹妹还是一如既往,即便是被操的魂都要丢了也要在工作时摆出职业挨操脸呢。主人也是,就这么喜欢玩‘这是工作’的play吗?就是不知道这淫乳左右晃时有没有拍到自己的脸呢?”
悦心伸手去抓鸢清的大奶,二人嬉戏,互相扣对方的爽点。
就像一出活的春宫。
不过鸢清组织了她继续闹下去,起身娇喘着离开大棒子,取来一个七毫升的小瓶,将自己穴里的精液的一部分装入瓶子。
“这些东西很贵重吧,七毫升的话大概值个十几亿吧。”
敏慧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她颇有些玩味的揉弄鸢清的奶子。
鸢清把瓶子密封好,在求慧姐姐放过时解释道:“这其中一半多都是用作保鲜剂的我的逼水啦,嗯——加上繁杂的萃取和加工流程,最终也就能出一毫升的成品。可以卖个8400万新币吧。”
“这样吗?可榨人家主人一次只给1200万报酬,剩下的7200万。鸢妹妹要怎么补偿呢?要不妹妹肉偿吧。”
尽管三只奴性格各异,但碰上鸢清都是不约而同的爱作弄。东明倒是有些绷不住道:“好啦,鸢清害羞了,就放过吧。”
说罢张开怀抱,让她开开心心的进入自己怀里。他的三只性奴也坐在旁边,一起充满爱的抚摸她的脑袋。
还记得初次来取精的她十分害羞,明明有着熟练的技法却畏手畏脚的。
她头次见到如此巨大的男人物,只敢摆出种付位挨操。
事后一家人好好招待了她,鸢清竟然感动的留下了眼泪。
第二次来时她满眼泪痕,取精时动作机械又没有感情。
后来得知是主人带来的心伤,东明便积极为她排解情绪。
时间久了,鸢清又找到了昔日的被需要和快慰,终是在完成取精后自由自在的和这个男人再做了一次,那次东明没有留手,把她操的不省人事。
“鸢妹妹似乎有什么心事,不妨和我们说说。”
伊娃轻轻揩掉她眼角的泪珠,将她抱在怀里。
虽然没有主奴契约,但家里的一主三奴和三个孩子都把她当成了家里的第四奴。
对她的事也很上心。
鸢清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着口请求:“先……先生,可以买下我吗?贱奴贪心,想得到一份失去的爱。”
鸢清比东明小三岁,对他的语气谦卑中带着一丝对哥哥的依恋。
而她在刘文面前的冷漠,更多的是失望到极点产生的抗拒。
东明自然也知道事情的原委,也不是没让鸢清带信回去尝试劝告调解,可每次受到的是被撕的粉碎的信纸。
如今自是知道二人已经无法挽回。
“好,我答应你。你不用再回去了。”
“呜呜……真的……吗?”
感受到男人在她肩上点头的压感,鸢清开心的挪动屁股,吃进他的巨棍。
只是她这一插,短时间内穴道可就空不出来了。
东明从鸢清把精瓶放上无人快递车回来开始,走路抱着插,沙发上坐着插,吃饭时骑着插,洗澡站着插,睡觉躺着插。
如果不是鸢清只有七阶没有学过接尿,否则连小便是也是棒不出穴。
可伊娃会,每当尿意来临,伊娃总会把棍子含在嘴里全力咽尿,随后把尿干净的棒子重新插回鸢清的穴道。
“晚安,我的肉棍套子。今晚有个潮吹好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