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声询问道:“你是在勾引我吗温姨。”
没有得到回复,温兰的嘴里只有毫无意义的低声呢喃。
我颇有些咬牙切齿道:“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现在我要给你擦汗,臭女人,别发骚。”说完我忍不住舔了下耳垂,耳边咫尺的女人又是一句低声娇吟。
我取来毛巾从温兰的脸上温柔擦拭,直到纤细的脖颈,白皙的锁骨,最后落到双峰之间,那股香气越发强烈,勾引得我的鸡巴硬得发疼顶在床沿边上,相隔几许就是温兰那纤细的手臂。
实在忍不住那股幽然香气,我喘着粗气,大手一挥接掀开被褥,这才发现有件小背心正挂在温姨的腰上。
原来她并不是没有穿衣服,多半是睡得难受自己脱了。
我的动作太大,被褥离开的一瞬间,温兰左胸的奶头便跳了出来,带动着整片乳肉摇晃,我伸出手,一掌竟然只能抓出一半,大片的乳肉从指尖挤压出来,而那粉嫩的奶头就在我的掌心。
“唔,嗯……凉……”
敏感的奶头被人触碰,温兰的嘴里再次响起呻吟,我看见那紧闭的双眼,手上不断传来温热软绵的触感,早已忍不住开始揉搓。
我的心跳很快,表面的冷静维持不住,一边观察着温姨有没有清醒,一边玩弄着那白嫩的巨乳,性奋至极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好软,好热,搓弄一阵,冰凉与热气不断袭击着我的掌心。
我忍不住玩弄起那颗粉嫩的乳头,捻一阵搓一阵,弹了两下惹得温姨开始扭动起来,又忍不住提了提,呻吟也大了一分。
直到我忍不住低下头,张嘴含上这肉粒。
“啊,啊噢噢……唔,嗯啊……”温姨的身体扭动了起来,呻吟也越发迷人,连喘息都沉重了不少,“啊……诶呃……不,不要……”我用舌头来回拨动这粉嫩的肉粒,很快就发现它的坚挺,最开始吸了几下,没有什么感觉,只有淡淡的汗渍和奶香,并没有味道。
我开始用牙齿捻,温姨抖动得更加剧烈。
等我抬起头,上面已经布满了我的口水,我又用毛巾擦拭起来,擦完一边肥奶子,我又擦另一边,但手又攀了上去当做固定,忍不住就揉搓几下。
“这是报酬温姨,你没意见吧?”我露出得意的笑容,丝毫不在意病号现在没办法回答我,用力再抓了几把奶子,在上面故意留下我的手指印,我又将被褥盖了回去。
很想现在就把温姨扒光,狠狠地爆操她的浪逼,但现在还不行,我还不至于饥渴到在她生病的时候下手。
温兰脸上的酡红越发明显,看着那略微张开的唇瓣,我忍不住低头咬住那片下唇,用力吮吸了几下,又伸出舌头在温兰唇瓣上来回舔舐,留下自己的口水。
性感的唇瓣轻微张合,粉嫩的唇肉变得光亮,加上那细微的牙印,不停地在诱惑我继续行动。
温兰没有涂口红,失水过多唇瓣有点干燥,我这也是为她补水,想到这样的借口我突然起了坏心,酝酿几下滴下口水落在温姨的唇缝间,很快便进了牙齿中,随着喉咙一阵鼓动消失不见。
空中一条晶莹的细线,我就这样时近时远的让温姨吃下我的口水,最后忍不住再次亲吻了上去,舔舐的水声响得令人面红耳赤。
这是我的初吻,就这么随便的交了出去。
还不知道是不是温姨的初吻,想到这我心头火气,气喘吁吁地抬起头,忍不住掀开被褥对着双峰就是两巴掌。
“啊,嗷啊啊。”
温姨很快就皱起眉头,发出苦楚沉闷的悲惨叫声,浸满两人口水的唇角溢出了些许晶莹,那原本白皙的乳肉泛起不健康的红艳,越发娇艳欲滴。
我再度抵在温兰的耳边,略微用力咬住了那瓣耳垂,如同梦呓催眠一般的在她耳边怒声道:“贱女人,你最好是没被别的男人碰过,不然你就没资格伺候我,只能当一条母狗,每天吃我的精液喝我的尿为生,只配活成一个下贱的鸡巴套。”沉睡的温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神情越发凄楚可怜,像是受尽侮辱的小妇人敢怒不敢言,任由我把她的肉体当做玩具,在上面肆意妄为。
我不在乎她有没有听见,将被褥盖了回去,这次手指在她的唇瓣拨弄,试图掰开她的嘴。
过于用力的行为让温兰缓缓睁开了眼,“小,小树?你怎么……”没想到温姨会突然醒来,我呼吸一滞,随即面不改色地冷声道:“你感冒了,张嘴,我喂你吃药。”温兰眼神迷离,下意识地听从了我的话迷糊地张开嘴,我立马把药喂了进去,又端来热水送下。
我凝视着温兰的眼睛,“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吗?”温兰似乎被烧得脑子不太清醒,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苍白的脸撑起笑意,嘴边断断续续地低声道:“小树,没事,阿姨没事的,别担心……阿姨会好起来……”到最后身影已经低不可闻,我默默的看着她,伸手拍了拍温姨的脸颊。
“那你最好快点好起来,别死我家里了,我对奸尸没兴趣,至于报酬,明天开始穿裙子和丝袜就行。”我轻声讥讽道。
没想到温姨还靠向了我的手掌,如同求爱抚的猫儿,柔顺的头发还带着湿润散乱在到处,额前的几缕发丝被我用手指梳走,眉宇间还是那样的柔弱憔悴,这样弱柳扶风般的美貌女人贴在我的掌心,性感勾人得让我越发难以把持。
我的嘲讽就这样被温姨打断,没好气地拍了拍脸,这次用上了几分力气。我拿着毛巾等等东西,只给她留了一杯水,随即走出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