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遥瞬间开心的合不拢嘴,她双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声音甜的发腻:“老公,有你真好。”
靳泽承电话响了,喻遥趴在他身上听了一会儿,纯英文交流,还全部都是和商业合作有关,她打了个哈欠就准备上楼洗澡睡觉了。
浴室里,水汽弥漫。
汤以安的声音布满了每个角落,“你放我鸽子也就算了,你每次喝醉完发的那些誓还记得吧?狗男人新婚第二天就弃你而去,答应我,一定要对他很生气很生气好吗?”
喻遥用指尖把玩着自己的一缕发丝,若有所思的回答道:“可是他送了我一艘游艇诶。”
平心而论,靳泽承除了工作忙一点以外,还真的对她挺好的,平时没少吝啬给她任何一分钱,逢年过节的还经常送很多贵重的礼物,车子房子不说,那些稀有的钻石都够她下五子棋的了。
而且在这个各玩各的都已经成了不成文规定的圈子里,靳泽承没有任何一条花边新闻,反倒是她,因为要配合新戏宣传的原因,经常和很多男人捆绑炒作。
汤以安:“……”
好像已经没她什么事儿了。
打工人还是老老实实的画图吧。
靳泽承早就洗完了澡,此时正坐在卧室沙发上翻阅着文件,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胸口半敞开着,隐约可见健壮的身材以及往下的八块腹肌。
喻遥从浴室里走出来,及时收眼,躺到床上时还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叫什么靳泽承,干脆叫靳业好了。”
回国了还是工作也就算了,现在在卧室里,几张破纸还能有她这个美女老婆好看?
因为戴上了眼罩的关系,她自然没有发现自己在说完那句话之后,男人脸上露出的危险表情。
迷迷糊糊入睡之际,不远处一直传来着“咔嚓咔嚓”的声音。
喻遥被吵醒,不耐烦的扯下了脸上的眼罩,看着沙发上的靳泽承,瓮声瓮气道:“你大晚上的剪指甲干嘛?”
男人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再次躺下,卧室就只剩下一盏光线微弱的小夜灯。
靳泽承走到了床前,盯着床上的喻遥,如饥饿良久终于捕捉到猎物的雄狮,眼眸里翻滚着浓烈的欲望。
“你…你要…干嘛?”喻遥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想要往床的另一侧爬。
才挪动了几厘米,她的小腿就被男人宽厚干燥的手掌给抓住了,然后那只手掌一寸一寸,不遗余力的往上游走着,所到之处都如同掀起了一阵熄不灭的火,
直到在某处停止。
喻遥咬着嘴唇,没忍住发出了一声嘤咛。
这下才身体力行的明白了他刚才干嘛要半夜剪指甲的原因。
狗男人,真的太狗了!
意识到了她的不专心,靳泽承翻身压了下去,手边碰到了不少枕头,其中一个还特别长,他眯了眯眼,嗓音低沉暗哑:“床上摆那么多枕头做什么?”
突然想到了什么,喻遥下意识想去捞地上的那个长枕头。
指尖还没有碰到,她就被男人一把捞了回来,一刻也不带停歇。
室外的月色淡如水,清透又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