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溪讪讪一笑,此事说来话长。
她也只能简单搪塞过去。
“以前不懂事,喜欢长得好看的,看他人模狗样的,现在看他就是一坨屎。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把自己弄得狼狈不堪,三哥你说是不?”
缺爱可以,缺氧是万万不能的。
“真的没有一点伤心?”叶北凌眼神里带着疑惑不解,分明在说他不信。
“丝毫没有。”叶南溪重重地点头,语气异常坚定。
“那就好。今日这么一闹,这事恐怕要传遍京城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日后谁若敢在背后说你闲话,三哥第一个不答应,一定打得他落花流水。”
“我信。”
一炷香后。
马车在将军府门前缓缓停了下来。
叶牧呈和府中一干人等已在此等候多时。
见到几辆大马车排着队前来,他大步走到最前面的马车,隔着车帘唤道:“闺女。”
叶南溪搭着叶北凌的手臂下了马车。
在看到面前满脸慈爱,正朝她爽朗一笑的男人,她也一点点适应过来。
“爹!”
“唉。走,跟爹回家。你以前住的房间,丫鬟都收拾好了,爹也让东厨准备了你爱吃的饭菜。”
“谢谢爹。”叶南溪回应一个礼貌性的微笑,心里说不感动是假的。
冰火两重天的节奏,一下子从严寒到酷暑。
一行几人朝主院的正厅走去,落座。
“北凌,你怎么揍的?”
“爹放心,已经揍成了猪头,打人就打脸,让他没脸见人。敢让妹妹不痛快,我也让他不痛快。”
听及此,叶牧呈心里舒服。
他看着叶南溪头上被包扎的东西,心里是又心疼又难受。
遂开始大骂墨书寒。
“墨书寒那个龟孙,竟敢对我闺女动手。这事说来也怪爹,爹一直在边境作战,鲜少在府里,对他知之甚少。回京后,听信裕亲王的说辞,以为那个孙子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没想到这么孙子。”
叶牧呈自责不已。
若是当初坚持退掉这门亲事就好了。
以他怀远大将军在西北保家卫国,立下的汗马功劳,求皇上收回圣旨也不是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