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明明是锁好了房门。
“这是我家,我出现在这里有什么不对,而且谁允许你搬到客卧来的?”阙泽骞回房之后发现夏倾橙不在,问了管家才知道下午她跟关月两个人偷偷干的好事。
夏倾橙想着原本锁门没用,这人肯定叫管家用备用钥匙,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他低下头,舔了舔在夏倾橙微微张开的唇,带着一点戏弄的味道。夏倾城的嘴唇柔软甜美,让阙泽骞欲罢不能,可她生气阙泽骞存心捉弄自己,咬紧牙关不肯松口。
阙泽骞觉得有意思极了,手指拨弄夏倾橙的长发,促狭的开口问:“是不是觉得我说的很对,没话反驳了?”
“你。”夏倾橙想说了一个字,阙泽骞等的就是这刻,骗的她张口,唇舌长驱直入,夏倾城逃无可逃,被迫任其胡作非为。
阙泽骞一次又一次加深这个吻,夏倾城被亲的意识渐渐消散,软着身子靠在阙泽骞的怀里。
夏倾橙感受着来自阙泽骞热烫的舌慢慢轻抚过自己唇内的每一处,他像个善于捕猎的猎手,等着猎物自投罗网,极有耐心的慢慢舔舐口腔内每一点点壁肉,最后才缠住自己的小舌头纠缠逗弄。
夏倾城也是不认输的,凭什么只有自己东躲西藏,她尝试学习着阙泽骞的动作,也去勾着他的舌尖,反被动为主动,伸舌将战场挪到他的唇内。
送上门的猎物只会刺激猎人。
阙泽骞唇舌一卷,顺势将夏倾橙探过来的小舌往自己嘴里缠。
原本温柔的舔吻变成了狂热的吮吸。
直至两人气喘吁吁,阙泽骞才不得不放过夏倾橙。
趁着好不容易分开的间隙,夏倾橙忙不迭的退到距离阙泽骞两米远。目测,这下两人之间距离应该够安全了,这人应该不能偷袭自己了吧。
“夏夏,怎么躲我躲的这么远,之前你也不这样。”比起夏倾橙的忙中带乱的躲闪,阙泽骞完全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阙泽骞,你以前也不这样。你以前不是都懒得跟我多说话的吗?”
“正是因为这样,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才会出现问题,我居然连我太太在国内著名的脑外科医生都不知道。”
“大可不必,你没听过破镜难圆。”
“你睡这边,我睡那边,今天我很累了,别打扰我休息。”夏倾橙将被子放在自己跟阙泽骞中间。
就算同睡一张床,阙泽骞也别想打什么坏主意,不管如何,今天自己一定不能让他如愿。
“行。”阙泽骞老实的躺了回去,也不继续纠缠。
语言是可以是虚伪的,但是身体必须是诚实的,当半夜阙泽骞感觉到有个柔软的身体一直往自己这边靠的时候,自然也是不会客气的,送上门的美人,推开的就是傻瓜。
拆骨入腹,又是春色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