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自闲四个月可吐字清晰,八个月可直立行走,一岁半可识字,两岁已背得《千字文》。
这些在所有人眼里那是多么的不可思议,甚至可说是史无前例。众人都无不称赞墨自闲为神童时,张大妈却来了一句:可惜是个女娃。
一次两次就算了,还时常挂在嘴边,只要是看见墨自闲或是别人提起时总是会忍不住来那么一句。
呵!嫌她是女娃,有能耐自个生个男娃去呀!气!
最让墨自闲难忘的一次是……
在墨自闲的满月席上,不知咋滴,她就落入了张大妈的手里,她不爽的翻了个白眼,却被张大妈理解为另一个意思。
这么小的娃怎么可能会朝人翻白眼,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
这可把张大妈急的,又是摇着怀中的孩子,又是掐人中的,那劲可大了,可恰好墨爹墨娘都不在,她这是造了几辈子的孽啊,要死要死。
使得墨自闲翻着的眼珠子差点掉不下来,晕头转向不说,人中处还脱了一层皮,只不过是一时不悦而翻的白眼,就差点让她一直翻下去了。
可怕!
可怕!
着实可怕!
至此,她都不敢在张大妈面前瞎晃,那是能避则避。
然而这段时间不知怎的,这张大妈特别喜欢找她的娘亲唠嗑,她亲爱的娘亲又不好意思拒绝。
她就纳了闷了,难道这天下只有她娘亲能唠了吗?
使得墨自闲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像躲瘟神一样避着她。
这也就是为何墨某人靠在河边逍遥的原因了,没有张大妈的日子,自在!
墨自闲看着河边那长得鲜嫩的花草,上面竟伴着丝丝灵气,她仰着头看向天空,像是在思索些什么。
她都重生有四年了,隐隐感觉自身灵力还在,可就是使不出来。
而那些花草树木、农作物什么的却是株株肥沃、棵棵健壮,那天气真是叫做五风十顺,刚刚好。
她都快怀疑自身灵力是不是自动跑去贡献大自然了?天哪,她要不要那么伟大?
另一边,一个五岁小男孩嘴里叼着根草,在路上晃悠着。
他又从家里溜出来了,虽然身为知县大人儿子的他,却是比谁都野,与县城里以及县城周围村庄里的孩子都耍了个遍,爬树、摸鱼、打泥战……哪样没干过,一点小公子该有的气范都没有,不管玩什么,在同龄人里,就没遇见过比他还厉害的人,真是天下无敌手啊,敢不敢来个厉害的,很寂寞的说。
他左撇右瞟,咦?那里有个人,新朋友,认识一下。
走过去,将一只手搭在新朋友的肩上。
“嘿!”
突然,那只手被擒住了,接着就有一个巴掌呼了过来。
“啪!”
小男孩捂着脸,懵了。
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