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直气壮:“我要去蓝译上班,你帮我走后门。”
这人是真的醉了。
池砚珩走近两步,问道:“口气不小,你说说我凭什么要放你去蓝译上班?”
程鸢摇了摇头,“不对,你不能这样说。”
“那我怎么说?”
“你应该这样——”她板着脸,模仿池砚珩平日的语气,挺起胸膛,煞有介事地开口:“条件呢?”
“好。”池砚珩从善如流,冷淡开口:“条件?”
“哎!”她一拍手,“这就对了。”
池砚珩继续说:“轮到你了,回答吧。”
程鸢还真托着下巴想了想,闭着眼睛,神游半天之后终于有了答案。
等到池砚珩都以为她托着腮要睡着了。
程鸢缓缓开口:“要不,离婚行吗?”
这话一出,池砚珩变了脸色。
他仔细盯着面前的人,对上她的视线,似乎要看穿她是不是在玩什么小把戏。
然而程鸢真的没有,她使不来那种装醉求人的招,就算被公司擅自开除了也只会掉两滴眼泪,再继续找下一个。
别人不答应的事,她也不敢去强求。
凌晨两点多,别墅里静悄悄,喝醉的程鸢又一次来到池砚珩家中,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床上,仿佛无声对峙。
良久,男人终于出声。
“不行。”
程鸢疑惑地盯着他,“为什么不行?明明就不是我的错,是那个方主管非要把她侄女塞进来,抢走了我的转正名额。”
这事他是知道的,当天就已经调查清楚,那新来的连带着方芸早就卷铺盖走人了。
公司内引起了不少议论,但池砚珩要做的事,就没有不成功的。
当天晚上杨浩就盯着办好了所有的手续,最后他看了眼文件,问道:“池总,那现在是否要联系程小姐,让她继续回来上班呢?”
池砚珩坐在办公室,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手指,脑海中浮现的是她下电梯前通红的眼角。
他开口道:“这几天不用联系,等我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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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鸢越说越有点委屈,“我已经很努力了,差一点就能转正了,别人都能有后台,就我没有。”
见她一副马上要掉眼泪的样子,池砚珩顺势坐到床上,换了个温和的语气。
“离婚不行,别的事可以商量。”
她抬起头来,“什么意思?”
池砚珩挑眉,缓缓道:“这次算我无条件帮你,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