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树?春树,你醒醒!……春树,你怎么了?”
夜蛾正道和胖达也在一瞬间的惊愕和茫然中反应过来,立刻冲上前,查看春树的情况。
春树的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皱着眉头,蜷缩在地上。
事情发生的很突然,所有人甚至都来不及惊讶。
“……是诅咒。”
夜蛾正道一眼就看出了春树身上不属于他的咒力,目光沉沉道:“有人诅咒了春树。”
……什么!?
胖达和虎杖悠仁一时间慌了神:是谁诅咒了春树?
而在屋内的禅院甚尔也听到动静走了出来:“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了?”
但在看到倒在胖达怀里的夜蛾春树时,他就反应了过来。
“这是什么?春树的身上……有什么?”
显然禅院甚尔也感觉到了春树身上有本不应该属于他的东西。
“是诅咒,有人诅咒了春树。”夜蛾正道言简意赅。
——有人诅咒了夜蛾春树?
禅院甚尔愣了一秒,随即询问:“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要送他去医院吗?”
虽然诅咒这种东西去医院没有用,但……
禅院甚尔看了一眼已经喘气都有些困难的春树,犯了难:这样莫名其妙又不知来源的诅咒要怎么破解?
咒术界的诅咒有很多种,很多时候是有特殊能力的咒术师,但是往往这些诅咒都需要媒介。
但禅院甚尔将春树全身上下打量了一遍,并没有看出任何有特殊含义的或者有着咒力波动的奇怪物体。
这种没有目标和解决办法的情况下,夜蛾正道没有任何犹豫:“先去医院吧。”
禅院甚尔点点头,跟夜蛾正道拿了车钥匙,先一步上车,开车带他们去了医院。
……
和当年禅院葵生的情况一模一样,这一次医生依旧是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夜蛾正道他们早就预料到了这一点,都没有感到惊讶,只是让医院先为春树用上医疗设备,观测他的生命特征。
紧接着,他们就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几人就这么站在病房外陷入了沉默。
没有办法,没有目的,没有方向。
别说是谁诅咒了夜蛾春树了,他们连这个“谁”都没有任何一个可以猜测的对象。
春树除了他们,还接触了谁,还有谁可能会诅咒他?
在场没有人能够知道答案。
虎杖悠仁紧张得手心里面都是汗,不断地询问着几个大人,声音都带了哭腔:“春树,春树会怎么样?春树会出事吗?”
夜蛾正道只是说:“我没有办法确认这种没有媒介的诅咒要怎么处理,但是我已经联系了五条悟,等他看了再说吧。……六眼应该能够看到到底发生了什么。”
最后的这句话不知是他在安慰自己还是在安慰其他人。
夜蛾正道又仔细询问了胖达和虎杖悠仁:“春树平时在学校或者在放学路上有没有和别的人有什么接触?”
两个人都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
春树现在白天上学,放学回家路上也是和两个小伙伴一起走,这样两点一线的生活,连夜蛾正道也想不到有什么机会能够让他接触别的咒术师。
但就在他们还在绞尽脑汁思考想要伤害春树的人是谁的时候,一个护士却从病房内出来了。
“谁是病人家属?刚刚病人的心脏停止跳动了几秒钟,但是很快又恢复了。”
年轻的女护士声音平静到没有任何特别的情绪:“我们已经准备好肾上腺激素了,如果出了意外的话,就会直接使用,病人家长看一下,在这里签个字。”
心脏……停止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