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姐忙不迭地点头:“老公,小骚逼发浪了,想你玩它了。”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
沐姐马上拿出她老三样看家本领口交、舔蛋和毒龙,很快弄得我平地起飞。
我则拿出网购来的二十寸高跟鞋套在她的美脚上,在她的丝袜裆部破开一个圆洞,在沐姐“老公,你哪来的这些羞人玩意”的抗议声中,把完全勃起的肉棒送进了她的骚逼深处抽插起来。
我一边九浅一深地操弄着她,一边问:“骚逼,你爱不爱?”
“爱……爱死了,老公,你使劲玩……”
云收雨散,沐姐的小骚逼饱饱地吃足了精液。
我搂着她,爱抚着她红潮渐退的裸体:“老公还有许多想法,要把你玩成老公的小母狗,好不好?”
沐姐一羞,小女孩的神态又飘出来了,拱在我怀里,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好,……我早就是老公的小母狗了……”
随后的日子,我陆陆续续买了按摩棒、项圈、狗链、口球、狼牙棒、羊眼圈等等,一点点地在沐姐身上做着试验。
有的成功,有的不成功。
沐姐最喜欢是开档的吊带丝袜配连屁股都盖不上的透视睡衣,穿着二十寸高跟鞋被我用项圈链子牵着在卧室客厅里来回的爬行。
其实对于我来说,这个样子就第一次还算刺激,然后也就是那么回事吧。
沐姐不同,她以超出边牧的智商,马上点开了自己溜自己的技能树,时不时自己扮上,爬到我面前摇尾求欢。
尤其是在我晚上需要加班开会夜车的时候,在我沉心工作,一心一意写方案揣摩用词的时候,小沐狗同志会出其不意的从我胯下拱上来。
真是叔能忍婶也不能忍,我只好在她“老公,大鸡巴,使劲玩母狗”的叫声里,把她玩了又玩操了又操。
每次事后的沐姐都睡得安静而满足,而我只能一边心里流着泪一边把该死的方案写完。
如果某一个白天的沐姐工作悠闲,她便有更多的时间想我。
这样的日子往往我一开门便会看见我的小沐狗一脸委屈地趴在地板上等我,那么上下两张口的吃饭时间就会颠倒。
口球沐姐开始不喜欢,据她说是不舒服,既不能叫老公,也不能叫床。
但是,在一次她边爬我边干的运动中,我执意把口球作为嚼子用来控制“小沐马”之后,如果再举行赛马会,她倒是主动愿意带上口球。
羊眼圈没成功,沐姐的小骚逼经过我天天开发虽不如原来紧致,可也容纳不下这个东西。
狼牙棒试了一次,的确搞得她高潮迭起,但我不愿意用了。
我一向不喜欢带套子,没有拳拳到肉的快感。
沐姐有些失望,在我用“不能直接射在逼里”的话术诱惑后,两者权衡,沐姐觉得还是能直接射她的好。
按摩棒是个宝物,它给沐姐带来了第三次的失禁,而且是前所未有的大潮。
在这个夜晚,高潮迭起的沐姐攻陷了我身体的最后一个位置,她给我细细地舔遍了脚趾。
虽然事后沐姐表示自己不会再用它,但也表明如果我这个她最爱的老公用这个炮制她,那么她也是很开心的。
震动棒为我们两个人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开始我用它来给沐姐做前戏或者让沐姐用来自慰给我看。
后来我在后入沐姐的时候,突发奇想地把它塞进了沐姐的肛门。
沐姐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来了高潮。
我则在沐姐高潮时收紧的骚逼和仅仅隔着一层嫩肉的震动棒的双重按摩下得到了无上的快感。
沐姐事后边说着“好像两个老公,两个鸡巴一起干我”的话,一边回味无穷。
从此连着好几天,无论是什么姿势,都是一真一假两个老公同时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