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殿在京城显然正在策划着一桩大事,他们必然是想乘我们和正道火拼之时从中渔利,不过我可没那么蠢,房上的朋友下来吧,想要杀我你已经错过了时机……”九千岁突然抬头对房上喝道。
“哈哈哈……九千岁果然武功盖世,居然发现了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一袭黑袍裹着一道黑雾状的气劲从房顶上直扑而下。
“放箭……”田尔耕一声令下隐藏在大厅暗处的十名锦衣卫立即发射手上的诸葛神机弩,此弩藏在十支劲弩乃是以黄檀木加上精钢箭头所制,箭头上淬了剧毒见血封喉,这十人都经过长期的训练,虽然神机弩射程只有百步不及长弓但最适合在这种近距离的厅堂中使用,十人齐射就是上百枝弩箭一起射出发真是箭密如雨,谁知那黑袍客竟毫不躲闪任由弩箭直射入体内。
只听的“扑扑扑扑”一阵响,转眼那黑袍客已经被射成了刺猬,谁料想这刺猬般的人竟恍若无伤浑身一震弩箭已经尽数从体内逼出竟连一滴血也没有。
“怪物……”田尔耕惊呼一声但不退反进从腰间抽出金丝大环刀,此刀有三十多斤重乃是以北海寒铁打造而成也是柄切金断玉的神兵,加上田尔耕神力惊人一刀下去,一股子刀气隔空斩出。
黑袍客不闪不避用身体硬接刀了,只听“咔”的一声,黑袍客的肩头立即被斩开一条口子,然而那道口子却在瞬间合拢,黑袍客狂笑道:“大胡子内力不错啊,可惜老夫是永远也杀不死的,接我的恶鬼道投胎去吧。”说罢双爪一挥无数阴魂厉鬼从身后闪出直扑田尔耕。
一旁的许显纯见这怪物厉害老大未必对付的了他也各持兵器杀上,二人俱是东厂的顶尖高手,二人联手世上能抵挡他们的人也是屈指可数,大刀和铁拐使的风雨不透抵挡冤魂的噬人气劲,片刻间二人中身上的衣衫已经碎裂了几处,显然是黑袍所发的气劲的余劲已透过了他们的兵器。
二人也是悍勇异常猛的直冲向黑袍客刀拐齐出,三人贴身肉搏更是凶险,只听得“啪啪啪”“嚓嚓嚓”几声响三人跃开,田齐二人身上中了几爪血肉模糊浑身颤抖,显然已被冤魂气劲侵入体内。
而那黑袍客的四肢断折人头搬家按理说该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然后转有间他断折的肢体自行合拢,人头也重新飞回脖子狂笑着:“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老夫的不死之身让你们再杀几千次都是一样,我不出手你们也得累死。”
“有趣,你这不像是武功啊,倒像是种邪术,不知阁下是何人?我想正道中人是没有你这号人物的。”九千岁手扶着淫冰剑的剑柄已经迎上黑袍客。
“老夫乃是魔王殿的地藏王,今日是来此杀你的,我们少主认为你是我们魔王殿的第一大敌,我真是很想见识一下你天下无敌的日月宝鉴有多厉害,若你名不符实那我今晚就把你的人头带回去要他知道我跟本不配当我们的对手。”
地藏王狞笑道,他贸然来此杀九千岁也是受张献忠所气,为了挽回面子遂决意杀了九千岁让张献忠明白这世上没有自己做不到的事,跟本不需要和柳傲霜凤舞天他们联手,他独自一人就能做到,到时扬名天下谁都知道天下第一的是他地藏王。
“好啊,胆敢单枪匹马来刺杀我,魏某佩取,你修的是什么武功?真的杀不死?”
九千岁颇有兴趣的看着地藏王。
“六道大法,我如今已经是不死之身,六道全都不收我,当然杀不……”
地藏王话音未落一个拳头已经出现在他的面前,瞬间他的头颅已经被九千岁一拳轰的粉碎,接下来九千岁双拳左右开弓使的只是最平常的“五行拳”但夹杂着强大的“月华紫气”,转眼间就将地藏王的身躯四肢轰的粉碎,然而地藏王的不死之身也不是吹的,片刻间肉体的碎片已经重新聚合在一起,地藏王没想到九千岁出手如此凌厉功力之强简直是从所未见也不禁为之震惊。
“哦,看来真的杀不死啊,接下来看你有点什么本事了。”九千岁笑道。
“哼,你杀不了我的,现在轮到我来杀你了……”地藏王恶狠狠的在四肢仍未完全复合之时突然四肢弹出带动着无数冤魂厉气杀来,正是六道大法中的“地狱道”。
九千岁不闪不避浑身紫气缭绕,地藏王的四肢重击他的顶门心坎咽喉和小腹四处要害,然而只突破他护体气劲到达一尺处就感到宛若被一团钢铁包裹住一样再难寸进,九千岁竟以其绝世功力硬生生吸住了地藏王的双手双脚。
地藏王大惊忙催运内力要将四肢收回但就宛若蜻蜓撼石柱一般,他此时方知九千岁的功力之高实在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除了杀不死之外你的攻击力实在是很一般啊,若是我尚未能吸取日月之气之前或许你我之间会有一场苦战,但如今……你只是个很不错的沙袋……”九千岁话音未落,蓝光一闪淫冰剑划出无数剑气将地藏王切碎。
“啊……可恶,你杀不死我,啊……”地藏王被切碎的身体刚一复合,九千岁的剑气又至再次将他切碎,这么翻来复去上百次,地藏王这个魔神般的怪物竟宛若变成了九千岁练剑的玩物。
“哈哈哈……什么不死之身。”
“就这么点本事也想来刺杀督公。”
“当个剑靶倒还不错啊……”场中的锦衣卫纷纷出言嘲讽,田尔耕和许显纯刚才吃了他的亏更是大感解恨。
“不跟你玩了……”
九千岁眼神一厉猛的运起“月华紫气”紫气过处地藏王的残躯和四肢倒时被坚冰所封动弹不得。
“把它们烧了,我看他还怎么活……”九千岁一声令下,几个锦衣卫把被坚冰所封的地藏王的躯体四肢直抛入厅堂的火炉之中然后将炉门关上。
“义父,您真是天下无敌啊,这不死的怪物也终于让您给斩杀了。”田尔耕赞道。
“这家伙的实力其实不错,尤其他的不死之身更是我从所未见,老实说我倒是很想看看六道大法是怎么样的武学,只是如今他已经……”突然九千岁一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猛的一剑斩出将火炉将了开来,炉中炙热的火焰一遇上淫冰剑上所含的阴力马上被迫开,九千岁跃上前一看只见火炉底下露出一个地洞来,他运劲于掌猛的一掌轰入洞中。
随即众锦衣卫只感到脚下的大地一阵震动,整个东厂的房屋都在不断的颤动着,简直像是地震突发一般,但片刻间地底的震动又恢复了平静。
许显纯大着胆子凑上前问道:“义父,这怪物死了吗?”
九千岁缓缓摇头道:“没有,我这回确是大意了,本想将他一本火烧光,想不到火炉的火焰反冰溶开,他借机将身体复合后挖地洞逃遁而去,刚才我那一掌已经用了八成功力但就算打中他仍旧杀不了他,终究让他逃脱了……”
“义父,这家伙没什么了不起的,只是仗着邪术厉害,论真本事他岂是义父的对手。”田尔耕道。
“虽然不是我的对手但始终是个麻烦人物,尔耕,你马上去查卷宗里有没有六道大法的记载,我要知道这家伙会有什么弱点,下一次……我绝不会再让他有机会逃脱。”九千岁怒道。
傲雪眼见无数老鼠竟开始潜入水中追逐她,吓的她憋着一口气在缸中快速游走,可这些老鼠显然平日受过训练又是水老鼠迅速追逐着它们眼中的那团雪白的玉体,玻璃缸总共就只有几丈方圆,纵使傲雪身法再敏捷但双手被反绑又运不起内力加上又中毒又如何能逃过如此多水老鼠的追击,转眼间几只老鼠已经在她身上擦过……
“哇……咕咕咕……”傲雪敏感的玉体被老鼠的脚爪一碰顿时吓的嘴一张开始大口喝水,她心知不妙玉足用力一弹身子弹起头露出水面吸了口气,但水面上也有不少老鼠纷纷向她的头围上来,吓的她忙一低头又钻入水中,下到水中只见群鼠从四面向她游来。
她从小怕鼠小时候一见老鼠就吓的施展轻功跃上房顶此时却是施展不出轻功只能抬起玉腿乱蹬乱踢,两条玉腿划动着水流勉强将一众老鼠挡开,但这样显然是治标不治本,这些老鼠和她都被困在这几丈方圆的玻璃缸中,无论她怎么乱踢这些老鼠被赶开后马上又会回来,周而复始她双腿渐感无力而一口气已经憋不住了……
不行,得上去换气,傲雪双脚一蹬缸底身子上跃头露出水面刚吸了一口气,一只老鼠竟已经跳到了她的头上。
“啊……走开……”傲雪吓的大叫,不料又一只老鼠竟一下子把身子一半跃入她的口中,傲雪只感这恐怖之物在她口中蠕动嘶叫顿时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拼命咬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