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心怡……”云傲将口中的亵裤扯出抱起心怡摇动着她,只见她依旧昏迷不醒柔软的阴毛已经被淫水沾湿两腿内侧已经湿透但未见有落红流下显然处子之身未破,他这才舒了口气此时惊觉自己竟盯着女子的禁地实在是……
突然背后生风,他心知不妙猛的回身两掌,原来是李鹰扬见云傲突然冲开穴道并以无形刀气斩杀了毒鼠强心知对方功力又增加了不少,此时他心中已经尽是恶念,若要再和云傲硬拼恐怕已经没有胜算,不如牺牲两个师弟来换取自己逃跑的时间。
当下转至两上师弟的背后猛的一推他们直撞向云傲,而他则借劲直窜向院外。
云傲不知这二人亦是被李鹰扬强推过来,那二人不防被师兄用力推向云傲生死关头唯有运起毕生功力四掌狂劈向云傲。
云傲心知他们二人也是李鹰扬的帮凶当下再不留情,运起“无形刀气”猛然斩出……此时他的功力已达“无相神功”第八层境界,只听得“咔咔咔”一阵爆骨之声,那两人当场被他的“无形刀气”震的浑身骨骼经脉尽断惨死当场,云傲再攻李鹰扬发现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老匹夫休走……”
云傲怒吼一声正要追同去却听身后的心怡口中“嘤咛”一声,他忙回身一看只见心怡已经睁开双目惊恐的摸着自己的下体喊道:“我……我被他……”
“没事……心怡……我杀了他了,你……你没有被他……”云傲一回身心怡却脸红的像个红苹果一般,云傲低身一开才惊觉自己的亵裤已经被李鹰扬撕掉了手中只剩心怡那条被自己口水浸湿的亵裤,如今二人当真是赤裸相对。
“对……对不住……心怡……你别看……”
云傲窘迫的转过身,将亵裤递给她,却只感一个温热柔软的身子已经抱住了他。
“你……我的身子都让你看过了,你……你抱住我,别再逃避我……”心怡竟从他身后抱住了他,面对这般大胆的示爱云傲一时间竟意乱情迷忍不住转过身搂住了怀中的玉人四唇相抵。
半晌云傲方才缓过神来,他竟不知该说些什么,而心怡却娇嗔道:“好了,快转过身去吧,我……我去找些穿的,你……你去看看张帮主他……”随即神情黯然转身捂着双乳用亵裤遮着下身朝一旁的几间房子奔去。
云傲想起了死在假山上的义兄不禁心如刀绞,暗骂:“齐云傲啊齐云傲,你义兄刚逝你……你怎么竟……唉……”
云傲跃上假山只见飞雁的尸身依旧躺在上面双目圆睁,他跪下替义兄合上双目暗自祷告,义兄,今日你因我而死实在是我无能,我齐云傲发誓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用你传授予我的刀法斩杀李鹰扬这狗贼为你报仇,若不能到我必遭天诛地灭永世不得翻身。
他运劲在假山旁挖了个大坑,只因此地仍有不少毒鼠四窜为防它们咬嚼义兄尸身唯有将尸身暂时埋入土中以后再掘出放入棺中厚葬。
同时又想起了刚才的怪事,那个暗中助我冲破穴道功力大进的女子是谁?
为何不见她在这里出现?
此时心怡已经从房里找到一身丫环的衣裙换上又带出一身李府家丁的装束,他转过身穿上她递过来的衣裤后二人相视一时无语,云傲低头只见心怡脚上换了一双丫环的绣鞋勾勒出小巧纤细的脚掌,虽未及昔日穿长靴时的英气但却又多了股小家碧玉的风韵,一身黄色的裙装如今换成一身青色的丫环装则令原本冷傲的她增添了几分稚气和亲切感。
心怡心中暗想:“不知他是喜欢我穿靴子还是穿绣鞋呢?只是今日已经用过三次知心术无法再感知云傲心中的想法。”
“心怡……我们……”
云傲刚一开口心怡却打断他道:“好了,我们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东厂大举入侵,听那贼子所言万毒宗和东厂高手在正厅和李侯爷他们交手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我们快点去帮他们吧,张帮主不幸为李鹰扬这无耻之徒所害,但现在大敌当前,只有先杀退万毒宗再找天山派讨回公道。”
“好……”云傲强忍心中悲痛从地上捡了把剑,心怡亦从假山上找回自己的长剑,二人施展轻功直奔正厅而去,一路上只见到处是李府家丁以及黑巾蒙面的东厂高手的尸体,有的尸身到死都抱在一起可见此战之惨烈。
心怡内力已经逊了云傲不少一时落后了几个身位,云傲一停步抓住她柔软的小手带着她向前奔去,心怡此时只感从未有过的高兴和幸福,他终于不再逃避我了,也许,也许我和他之间是真的有缘吧,我并不需要再去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了,因为他心有我。
而此时云傲心中却在想,不知晓丹怎么样了,陆天佑是否能保护她周全,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不……义兄已经走了,她……她不能有事……他忍不住绕了些远路从晓丹院前跑过,只见她房中大门开着,他奔入四处转入一圈空无一人未见里面有厮杀的痕迹。
心怡脸色一阵发白,心道,他心里有我,可恐怕还是陈姑娘在他心中更重要些,可他若马上就移情于我岂非太过负心薄幸?
一时间心中甚是矛盾,唯有上前柔声道:“你放心,陈姑娘机智的很,她吉人天相一定不有事的。”
云傲亦想她说的有理,何况此时大敌当前他总不能为了找晓丹就不再理会其他人了,当下拉着心怡直奔正厅而去。
齐练二人离开晓丹房间没多久,从床上滚出一对赤裸的男女,男的乃是个彪形大汉浑身都是如铁铸般的肌肉,正是东厂九千岁的义子崔应元,女的正是云傲遍寻不获的晓丹,崔应元的肉棍竟还牢牢插在晓丹潮淋淋的蜜壶中继续卖力的进出着。
“哈哈哈,想不到你的姘头居然在这关节还想着你啊,可惜他身边又跟了个美人长的也不差呀,刚才硬要我跟你躲进床底还要我跟你一样死憋着气不让他们听见是不是怕我伤着你的姘头啊?妈的,憋的我都快背过气去了,看我怎么惩罚你。”
崔应元一边吻着晓丹的玉面一边用他那扎人的大胡子刺扎着她的香腮。
云傲功力虽然大进但毕竟新力初成耳力还未达到“鸡司晨,犬守夜。”的境界,床下二人闭气终究瞒过了他和心怡。
“讨厌,崔大爷,人家现在早就跟他一刀两断了,刚才躲一躲也是怕他们打据了我们嘛……哦……哦……好舒服……大爷……继续用力啊……”晓丹用一只手抱着他的脸另一手抚摸着他钢铁般的胸肌媚眼如丝满脸都是淫秽陶醉之态。
“妈的……你真他妈的是个骚货,跟你娘一样的骚,好……老子就干死你这个骚货。”说罢用力分开晓丹的双腿将她的双足架在自己肩上,将她的玉体顶在柱子上狠狠往上顶着。
“哦……哦……哦……”晓丹双腿盘住他的熊腰一双玉手在他的背肌上用力抓出一道道血痕,脑袋用力顶在木柱上向后仰去口中淫叫着:“用力……我……
我快……我快要死了……“
“嗯……嗯……嗯……”崔应元力贯肉棍每一次冲刺都杀的晓丹尖声淫叫淫水纷飞,很快柱子下面就积满了他们体内喷出的秽物。
随着崔应元大叫一声双方一时间都软倒了下来显的精疲力竭,外面厮杀之声极盛因此掩盖了刚才他们交欢时的放浪淫声。
门外传来脚步声响原本瘫软的崔应元立即一跃而起凝神戒备,只听外面传来一阵笑声:“崔老弟,我为你预备的这份大礼怎么样啊?”走进来的正是神医张若水。
“原来是义兄啊,这份礼物真是太让我满意了,这小骚货比她妈还骚,真是越干越带劲啊,真不知你是怎么调教她的。”崔应元坐在床上用脚踩了踩地上昏睡过去的晓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