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肉茎。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雪儿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雪儿,那个李若雨这几天好像没在上海,估计是去了香港,等他回来,事情一定解决。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李若雨第一次知道,原来台风有这么大的威力,港岛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惊险而又坚韧的漂流,狂风卷着骤雨在楼宇中纵横驰骋,建筑物的广告招牌哗啦啦的作响,随时都要落下。
即使城市排水系统很优秀,但依旧汪积了大量雨水,不断有抢险救护车辆的警鸣声传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男人才等到了一辆计程车,可没走多远,司机便吵着要回家,把李若雨赶下了车,与前日那客气的老师傅相比,只能慨叹人品与城市无关。
其实李若雨知道谢婉婷派给自己的保镖的车就跟在不远处,但这车无论如何是不能上的,原因嘛,很复杂,姑且就让他们跟着吧。
想再拦一辆的士可就难了,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不说,即使偶尔有经过的也没有停下,李若雨觉得身体都快要随着手中的伞飞向空中,正犹豫着,忽然发现路边的街景似乎有些眼熟,奋力在风雨中走了一小段,抬头看去,Vivian,这不是昨夜里借电话的那家桌球俱乐部吗?
店里依稀有些灯光,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敲了几下,也没人回应,刚要转身,忽见里面走来个人,长发披肩,身型窈窕,不由心中一跳,难道是她?
周敏如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愤怒?
无奈?
伤心?
又或是无所谓?
自从在事业峰顶毅然隐退,过了十几年的同居生活,本决定不婚不子,逍遥自在,可托付的男人却时不时闹出点事,不是在夜店与女孩玩乐被狗仔拍了照,就是被不知名的女人追讨情债,甚至前年抗不住压力违心结了婚也改不掉这秉性。
男人,真是不能相信的生物,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竟还不知足,连日来甩不掉的八卦周刊记者,圈内好友再三的安慰,都平息不掉这股怨气,没有长辈的才华,却学了长辈的毛病,男人之哀,莫过于此。
在无线庆功宴上喝的威士忌酒劲蛮大,周敏如原想回家休息,可想起放在自己桌球会馆的猫咪放心不下,美妇爱猫咪擅桌球港人尽知,就冒着风雨来了。
到了球馆给员工放了假躲避台风,觉着有些头晕,就歇了会,期间丈夫来过电话却又吵了起来,周敏如更是愤懑,倒了杯红酒独自练上了球,隐约间听见好像有人敲楼下的门,还以为是听错了,这样的天气怎会有人到这来,转念一想莫不是丈夫良心发现前来认错,便下了楼,见门外站着一年轻男子撑着把伞,淋的颇为狼狈,暗暗生疑,仔细看看,越看越觉眼熟,这不是那个大陆人吗?
在慧妍雅集的Gucci秀上见过,在上海的路易威登秀上见过,又刚刚在无线电视城中见过,好像楚雅欣认识他,还跟祝姿玲有些关系,他怎么会来这?
周敏如犹豫了下,还是把门打开了道缝隙,想要问问,谁知喵呜一声,那只宝贝猫不知怎么跟了下来,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Savi,Savi,回来!”
周敏如大急,急叫道。
李若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脚边有个窜了出去,听美妇叫嚷,想后一看,一只白色小猫在暴雨中四处乱跑,喵呜不断。
拍美人马屁的机会李若雨怎能放过,索性扔下伞,冲进雨里,不顾路面的积水,想要抓住猫咪,可那猫儿十分调皮,东突西逃,还游上泳,追出了好远,才在一棵树边逮住,男人抱着猫跑回门口,周敏如已开了门,连忙接过猫咪,怨道,“Savi,好淘气!外面那样吓人,妈咪多担心呀!”
一旁落汤鸡一样的李若雨哭笑不得,心道是我去追你的猫,你可好,不问问人,只担心你的猫!
大概是有些受凉,男人打了个喷嚏。
周敏如这才想起,操着生硬的国语说,“快进来吧,您是不是姓李?”
“是,李若雨,啊……嚏……”
周敏如将男人让进了球馆,领到楼上的球房,“谢谢您帮我去抓淘气的Savi,见过您几次可惜不知您的名字,可是,您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里?”
“是这样,我昨天夜里遇到了点麻烦,在您这借了部电话,有位员工帮了大忙,特地想来谢谢他。”
“哦,是这样,可惜因为台风,球馆放了假,真不巧。”
周敏如见李若雨衣裤尽湿,不住的打着寒战,便说,“你等一下。”
过了会,美妇拿过一套衣物,“这是球馆的员工服,李先生,您换上吧,把湿掉的衣服拿到空调那吹干,不然怎么回去。”
“多谢了。”